室補覺,補著補著忽然坐起來,嚇了柏文信一跳。
江敦:“這指法會弄錯嗎?”
柏文信差點抄送錯郵件,“什麼?你不能聲小些麼?”
江敦捧著手機瞪大了眼,一副見鬼的樣子,他摘了耳機,倉皇地改成外放,瘋狂催促柏文信過來。
“什麼東西……”柏文信過去看,畫面正是節目練習室的畫面。
這年頭直播綜藝也不少,音綜的直播難度更是地獄級別的,光邀請藝人被否決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能來都算勇士。
網友也知道風險很大,換位思考給多少都要考慮會不會晚節不保。
with正在練歌,練習室地上還有不少走線,這是很平常的練習場景。
站在主場位置的青年唱得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練習室的收音不是很好,偶爾的顫音彷彿上了效果器,乍聽無端撥人心絃。
影片裡的青年咬字清楚,得天獨厚的嗓音和技巧配合,今天加了鍵盤,觀賞性更強。
這些都不算什麼。
短短几句,他的感情就像開了結界,很容易把人拉進漩渦。
彈幕瘋狂重新整理,也有人用另一部手機拍攝畫面釋出到其他軟體。
「這只是練習室版本?太頂了吧?」
「with壓力給到賀星樓,從前的歌升key唱得這麼聲嘶力竭,如果不是歌詞一樣,我都懷疑全部重寫了。」
「不會創作的樂隊還算樂隊嗎?」
江敦在意的是with主唱的鍵盤技巧,還有閉上眼腦子裡明顯會冒出另一個人的熟悉感。
柏文信看的是對方像是哭過的臉,還有工作群反饋的訊息。
他也看到謝未雨是怎麼回來的。
岑末雨赤腳
拖鞋主唱
岑末雨哭了
岑末雨賀京來
詞條還在滾動,不少猜測看得人臉紅心跳。
江敦從小就是個表面酷哥內心小白,都混成了前輩還用兇悍皮囊威懾人。
看到這些逼近香豔的描述面紅耳赤,咬著牙說:“賀京來……是禽獸嗎?他不會真的……”
作為綜藝的最大投資方,賀京來的地位說是財神爺也不為過。
none的公司朝寰娛樂都要捧著這尊大佛,感謝對方每年為樂隊事業的未來慷慨撒錢。
觀眾對賀京來有另外的住處也沒有異議,畢竟身份擺在那。
豪門到他這個地位能來錄綜藝都是奇蹟,怎麼可能每天只幹節目這點事。
賀京來人也實在,分配的十平米小房間他晚上也是真的睡了。
誰看了不說一句犧牲很大,還有附贈一句none真是過命的交情。
畫面裡的樂隊還在練習,外行或許看不出來,柏文信這種專業的音樂人當然看得出這支樂隊的弊端。
論原創性,曲子中規中矩,難得靈光一現,又無法在歌詞上增色。
之前能闖到小有名氣,靠的也是即興發揮。
之前三人樂隊,發揮最好的是貝斯手,整體又難以消化鼓手的風格,聽下來沒有被特別選擇的理由。
新加入的主唱不說外貌,音色就是天賦流氓,穿透力很強,抓耳也是一瞬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