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忍了嗎?還是想開了,覺得等一個無望的結果不如遵循心動?
但為什麼是英朗少爺的未婚夫啊?!
賀京來:“飯要趁熱吃。”
謝未雨咬了賀京來一口心情很好,聲音也比節目上軟了很多,說話都趨向於撒嬌:“我現在想吃點別的。”
賀京來:“不可以。”
岑末雨的資料還是高泉交給賀京來的,他看了之後比對好久,明白為什麼有人說岑末雨出事後性情大變。
做這些餐的廚子是高泉特地從港市調過來的。
賀京來雖然在港市生活數年,港市的口味和他長大的地方口味相差不多,依然有細微的不同。
雖然沒見過謝未雨,高秘書倒是清楚謝未雨的喜好。
海石花就是賀京來不愛吃,謝未雨喜歡的東西,廚師拖家帶口過來,媽媽就會做正宗的海石花。
岑末雨是混血,才回國沒多久。
就算現在網路發達,也不排除他也是老太太授意學習過的,但有可能精確到這種糖水的配比嗎?
之前的贗品們沒有走到這一步就被趕走了。
高泉越想越慌,和賀京來交代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抖。
謝未雨多看了眼對方慌張的背影,又看向摸著喉結走向洗漱臺賀京來,“哥,你的秘書好像見鬼了。”
賀京來剛才就感覺到脖子刺痛,一照鏡子脖子一個清晰的牙印,隱隱滲血,可見始作俑者的狠心。
之前那些故意接近他的模仿者演技也有精湛的,多半還是畏懼賀京來。
不知道他名字下是從前那個洗衣店老闆性情還算溫和的侄子。
只有謝未雨恃寵而驕,打鬧也出格。
小鳥變人難改本性,生氣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無畏提醒,似乎什麼都能成為他的獵物。
賀京來手臂還有謝未雨從前更嚴重的咬痕,他從前的身體已經火化,留下的痕跡卻永遠留在賀京來身上。
“不就是見鬼了麼?”
賀京來這才明白謝未雨那句曖昧地讓我哭,是為了這個咬做鋪墊。
他們可被模仿、書寫的過去都太浮於表面,深層次的交集微妙。
靈魂需要用行動、呼吸辨認。
謝未雨坐在餐桌前攪拌海石花,看著男人被自己破壞的規整襯衫,還有爬滿褶皺的西裝褲。
賀京來是一絲不苟的,樊京來卻是可以被揉皺的。
謝未雨:“現在相信了?”
他叼著勺子,微長的發在剛才的掙扎中掉了固定繩,隨著動作微微晃動。
“不過你肯定還沒有百分百相信。”
他似乎並不難過,腮幫子因為久違的味道鼓起,聲音拖得好長,“賀京來先生會把我送去驅邪嗎?”
“你想去嗎?”
賀京來襯衫的紐扣也崩了好幾顆,他看了眼線頭,露出微妙的神情,“你的力氣有這麼大嗎?”
室內光灑下,謝未雨長出棕紅髮根的發格外晃眼,他掃過賀京來開啟的衣領,揚起下巴:“你要是不同意,我拽得下來嗎?”
他還不忘點評:“樊哥你比以前結實好多,不會每天偷偷訓練吧?”
似乎見了太多網友對賀京來的點評,不乏一些大膽的言辭,謝未雨叼著勺子,又有些微妙的不爽,嘀咕了幾句賀京來聽不到的話。
賀京來隨意處理了謝未雨留下的咬痕,擼起袖子看了眼手臂上的陳年牙印,謝未雨也看見了,“我這次沒咬那麼深吧?”
賀京來的心情還未平復,他的狀態都趨近隔岸觀火,實在是抽離太多年。
期望落空多次,真正的獎勵落下,還有些無所適從。
謝未雨也摸不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