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未雨:“酒店。”
賀星樓:“什麼?你爸好歹在本地開公司的吧?”
他不瞭解這些商業的訊息,印象中能和他們家人結婚的,多少考慮門當戶對,不至於窮成這樣。
地下live現場就是個倉庫,玫瑰城池的概念來自牆繪,他們走上去還能看到不少遊客打卡。
謝未雨:“都說了我之前在國外生活。”
“媽媽死了,外公外婆病逝,變賣家產送初戀回國出道,結果他把我踹了。”
“回來老爸把我賣給花花公子做老婆,我身無分文,乾脆把自己賣給樂隊了。”
夜風微涼,謝未雨的病號服下襬塞進破牛仔褲,他走得緩慢,看不出他腿上還有傷。
他經過打卡的年輕女孩,還有人以為他的石膏和病號服是行為藝術,多看了好幾眼。
原主音色偏涼,伯勞成精的靈魂給這樣相似的嗓音加成更多,機靈的樂隊粉已經嗅到了這支樂隊身上因為新主唱衍生出的無限可能,從地下live追到上面錄影。
賀星樓拉開車門的手微微顫抖,倍感壓力,“這算賣給我們樂隊嗎?”
謝未雨理所當然地說:“那不然呢,隊長要養主唱的,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沒機會了。”
賀星樓抽了抽嘴角,之前沒發現這人還挺自戀的,“放心,我喜歡女孩。”
謝未雨噢了一聲,“那就好。”
回去的路上,賀星樓看謝未雨還在看手機,似乎看的是微博評論,他問謝未雨:“你一點不在意惡評嗎?”
主唱靠著車窗,簡易的發繩似乎掉了,微長的黑髮尾窩在肩上,笑著說:“在意啊,回去我直播回應。”
“首先要吃飽,隊長,給我買點吃的。”
同一時間,這兩年風頭最盛的歌手付澤宇也被叫醒。
經紀人看他捧著手機沉默,再問了一遍:“你到底有沒有和他談過戀愛?”
付澤宇無疑是近期風頭最盛的歌手。
身世可憐,自學成才,出道前在油管的影片就小有名氣,後來受邀參加一檔選秀,才徹底爆了姓名。
當初公司給的包裝是打工賺學費和路費,也沒有和付澤宇確認過。
即便岑末雨曝光,也很容易壓下去,今天之前,多數粉絲不知道有這事。
付澤宇住在最好的酒店休息,倒映在觀光玻璃上的面容俊秀非凡,是這些年少見的實力和顏值拉滿的型別。
“沒有談過。”
微分短髮的藝人反覆看著live hoe的演出,彈幕閃過一行一行寫著無數的好偉大的臉。
岑末雨有這樣的時候嗎?當初付澤宇邀請他一起參加選秀,對方拒絕了。
或許也有母親在聚光燈下死去的原因,岑末雨畏懼臺前,職業規劃一直是做幕後,編曲作詞。
他不喜歡鮮花紅毯,性格怯懦,付澤宇有想過永遠珍藏他。
只是岑末雨太沒上進心了。
他們分開是遲早的事,斷聯更是人之常情。
“真沒談過?有證據嗎?”經紀人又把平板遞給他,“上次他鬧出的事公司壓下去了,你創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