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透氣,聽到尖叫往下看,正好看到熟悉的身影。
也有粉絲抬頭看見了他,揮手喊小謝或者末雨。
賀京來抬頭,沒有開口。
謝未雨揮了揮手機,趴在陽臺欄杆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又是一陣尖叫,有人的影片都拍糊了。
賀京來發燒牽連全身,做了好幾天啞巴,不適合大喊,想了想比了個手勢。
左右手大拇指勾起,晃了晃剩下的手指,是一隻鳥的手勢。
周圍的人沒看懂,謝未雨看懂了,“給你三十秒。”
他轉身進屋了。
“樊隊,三十秒,你還不走嗎?”
“是吵架了嗎?”
“這幾天末雨都早出晚歸的,好像沒看他們聯絡啊。”
“工作室開的直播都很正常。”
助理把賀京來要的鹹檸七送過來,男人闊步往裡走,趕在賀星樓和周賜面前進了電梯,先上去了。
等電梯上行,周賜問:“我們不可以和他一個電梯嗎?”
賀星樓這方面經驗豐富,“如果你想保護眼睛,不想看主唱飛撲我小叔,就等等吧。”
不出賀星樓所料,電梯門已開,賀京來像是預知一般,伸手擁住飛撲過來的小鳥。
賀京來:“要撒了。”
謝未雨:“什麼撒了?””
賀京來:“謝先生點的鹹檸七。”
謝未雨:“我還以為星樓又下去給我買鴛鴦奶茶呢,不好喝。”
賀京來摟著他往裡走,“可以說你不喝。”
謝未雨:“我只是不喜歡鴛鴦,奶茶又不是真鴛鴦做的。”
小時候第一次去冰室,謝未雨問了好幾次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他討厭鴛鴦刻在骨子裡,賀京來查遍資料也沒發現這是伯勞天性,只能解讀為私人恩怨。
後來才知道是謝未雨在老家鳥時候捕獵沒叼住獵物,青蛙掉到了水中,池塘裡的鴛鴦衝它破口大罵。
說它太沒素質,罵得也太髒,小鳥記仇到另一個世界也不能釋懷。
賀京來偶爾想到都笑半天。
“看來你也覺得好喝。”賀京來給他插好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很冰。”
謝未雨:“星樓總給我買熱的,不是鴛鴦就是絲襪就是阿華田,到底誰喜歡甜的,小孩。”
他長了一張滿二十還稍顯青澀的臉,喊比他身份證年齡大幾歲的隊長小孩,聽得賀京來更想笑了。
謝未雨叼著吸管偏頭,“你笑什麼?”
他這才發現賀京來一身過分正式的打扮,“去哪裡了?又是冷冰冰的晚宴?”
賀京來嗯了一聲,“普通餐廳算晚宴嗎?”
謝未雨揪住他的領帶,“和誰?”
賀京來很享受他的質問,笑著說:“付嘉良。”
“不認識。”
謝未雨聽到姓付就知道是例行公事,“怎麼會突然見這個人?”
賀京來:“英朗給的線索。”
謝未雨還是不感興趣,塑膠吸管被他咬得扁扁。
賀京來問:“小謝下班了嗎?”
謝未雨搖頭,“還沒有,你要不先回家?”
賀京來:“我等你回家。”
謝未雨停下腳步看他,賀京來笑得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