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無言,“誰在法國半夜三更要吃正宗的柳木燒烤?”
謝未雨聳肩:“是你說的,天大地大,主唱最大。”
江敦還想說什麼,謝未雨卻急著回去,“我先走了。”
“和你待太久回頭網友又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樊哥會吃醋。”
鼓手鼻孔出氣,“別太慣著他。”
“為什麼不能?”謝未雨手不方便,歪著頭讓江敦給他開門,“慣著老公不是天經地義麼?”
江敦推了他一把,熟悉的煩躁也回來了。他又高興又複雜,本來不太善良的面相消化不了複雜的情緒,正好被觀眾抓個正著。
「江敦不會對岑末雨動手吧?」
「不至於……他看著兇人還是不錯的。」
「這哥們面相就不好。」
「江敦一些唯粉的宣言至今廣為流傳,沒見過同隊內訌成這樣的。」
「岑末雨都傷這樣了,還恐嚇他也太不人道了吧!」
謝未雨預測是正確的,和江敦分開後,他們在安全通道說了不到五分鐘已經扭曲成none鼓手不滿隊長二春物件。
無良營銷號動作很快,連賀京來都收到了彈窗推送的文娛頭條。
夜深了,港市賀氏集團還有燈火亮著。
賀京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與舒皓回面談。
對方可以算老熟人,七年前也作為謝未雨的模仿者出現在賀京來身邊。
高泉前段時間整理自己的戰績。
無數模仿者的一寸照排在一起,都可以消消樂的程度,最晃眼的還是之前真名叫郝回的十九號。
當年對方是付鬱晴的棋子,失敗後被賀京來送走,本應該像很多先前模仿者那樣,難以維持修面容修復的高昂費用,債臺高築。
好一些的還能迴歸普通人的生活,有些虛榮心爆棚的,利滾利,最後不堪賭場催債,一死了之。
舒皓回本應該是前者,卻在兩年前忽然搭上臺商的路子,成為對方的養子。
今年已經掌握晶鰲國際遊輪最賺錢的航線了。
舒皓回誠意滿滿,賀京來對他開的條件不為所動。
今晚的談話並不順利。
賀京來讓秘書送走舒皓回,本想著回去再和謝未雨通話,沒想到電話那頭會是一群醉鬼。
他的辦公室外可以看到港市的夜景,海灣上的輪渡亮起,無數高樓渲染著不夜城的繁華。
“舒先生,您這是幹什麼!”
舒皓回往回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晚上剛見面的時候賀京來也是少見的溫和。
當年他接近對方,聽說前幾任中有人明明接近成功,最後下落不明,就知道賀京來的堅定。
這樣的人幹什麼都會成功的,這是舒皓回選擇賀京來的目的。
他並不喜歡這位當年走投無路做任務接觸的任務物件,卻欣賞的不為所動和精神頑強。
賀京來怎麼可能不想永遠掌握賀家。
高泉攔不住舒皓回,對賀京來鞠躬,“抱歉,舒先生他……”
“我不明白。”為了這次會面,舒皓回穿得正式,看得出他如今財力雄厚,掌握著晶鰲國際的實權。
“和我結婚難道不是你最好的選擇嗎?”
男人放下手機,看向站在眼前的人,“不是。”
舒皓回的臉和當年相差無幾。
付鬱晴這個計劃執行十多年,挑中的人原始臉和謝未雨就是相似的。
利用科技塑造,三到五成變成五到七成,上上氛圍,說幾句曖昧不清的話,本應該很容易攻心。
賀京來的頑固也超乎她的想象,唯一一次快成功,也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