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志。
這現場出乎意料,賀星樓嚇得小臉慘白。
通常這種時候隊長就需要站出來控場了。
賀星樓在新主唱眼裡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孩,在全場無聲和選手倒吸一口冷氣的緊張氣氛裡,謝未雨笑了笑,手指彈了彈話筒,配合自嘲的語調發出沉悶的咚聲。
“是啊,模仿了,看來很像。”
“就算被淘汰,以後也可以開個賬號繼續模仿,那我提前預熱一下,希望大家有空來賞光。”
這樣的氣氛不影響謝未雨,他的不高興顯而易見,似乎不是因為這句話。
大家都看得出他總是似有若無地看向賀京來。
節目組放的排期表裡,這一場賀京來也不用到場點評的。
他在綜藝裡,卻在規則之外。
宿舍分配純粹是柏文信做局,用註冊app的會員期待來壓他。
只要賀京來想,完全可以掙脫規則束縛。
但他沒有。
這就已經證明這位新主唱的獨一無二了。
1924除去主唱,幾個成員不約而同笑了。
還是失氧之地的隊長做了最中肯的評價,他是主音兼吉他手,大部分針對的還是賀星樓的位置。
樂呵呵地說:“像小謝好啊,我們都在找像小謝的人,很難找的。”
“是吧,文信。”
話題還是拋給了none。
以前這種場合會暴起的江敦沉默不語,刺蝟頭在觀眾眼裡像被牛舔過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柏文信姿態放鬆,看謝未雨的目光與賀京來的迴避不同,有點像從前還在none做貝斯手的狀態。
他嘆了口氣,“是很難找,這不是找了十多年了嗎?”
謝未雨三個字不能再公開喊了,普通人也清楚,有些事不是轉圜,回來也回不去當年。
斷掉的琴絃要怎麼修才能恢復如初,是柏文信的話會選擇換一根。
賀京來固執,也孤注一擲。
忠貞、也至死不渝。
還好他斷掉的琴絃,和要換上的琴絃都是同一根。
吉他還是那一把,他們依然會以最親密的方式融合在一起,發出最動聽的聲音。
“歡迎你回來。”
柏文信沒有喊岑末雨,也不能喊謝未雨。
他把話筒遞給賀京來,“是吧?如果他不回國,或許我們就找不到這麼熟悉的感覺了。”
“隊長,有沒有回到青蔥少年的感覺?”
他前面的真摯和後面的調侃反差很強,江敦抽了抽嘴角,臺下也有人笑。
賀星樓後背狂流汗,他從沒有這麼後悔自己玩樂隊過。
今天的演出太順利了,只能用刺激形容。
這一切都是主唱帶來的。
「我怎麼覺得柏文信話裡有話。」
「陰陽付澤宇吧,沒有付澤宇的辜負,也沒有這麼好的苗子呢。」
「岑末雨技術真的超強,天賦和技巧點滿,當年怎麼會不想去臺前呢?不敢相信他如果和付澤宇參加同一檔選秀,指不定他是冠軍。」
「我陰謀論一下,付澤宇當初捲款跑路,是不是也是吃定了岑末雨以前性格軟弱,不會追究?」
「還有人說他恐同,岑末雨是想和他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