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番話出來也不知道是吃醋了還是在嘲諷。
“那當然要依依不捨,他們的床上功夫可真是讓我欲罷不能,真是銷魂,現在想想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我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柳拂玥在沈沉寒的面前毫無道德底線,這種羞紅了臉頰的她倒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因為在沈沉寒的面前她沒有必要嘴下留情,也不需要在他的面前裝出羞答答的樣子。
反正沈沉寒都說她是不要臉的女人,現在說出這種道德敗壞的話,豈不是隨了他的意?
果不其然,沈沉寒的眸光一沉,望著柳拂玥那張精緻的面容竟然帶著幾分惱怒,恨不得現在馬上衝到柳拂玥的跟前,將她壓在身下。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何必將話說的這樣極端。
“你還真是一點變化沒有,跟以前那般的蕩,你這叫聲,怕是讓所有男人的骨頭都酥了。”
“喲,這算是誇獎嗎?多謝了。”柳拂玥看著桌面上擺放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緩解一下乾渴的喉嚨。
“說你蕩你還真不忘賣弄風騷。”沈沉寒倒在床上,手指輕挑,將胸前的青絲撥到了自己背後。
他衣衫半露,藉著昏黃的光線,他這健碩的胸膛暈出一片盪漾,在桌邊喝水的柳拂玥見著這樣的沈沉寒,冷著眸,一臉無語。
“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勾引人?”柳拂玥唇角抽搐,將他眼前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身子又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沒有像現在這種角度看,仔細一看,倒還不錯。
“怎麼?能勾引你?”沈沉寒唇角微勾,又賣弄了幾下,那模樣絕對有種做禍水的潛質。
該死的傢伙,你他媽的能別這樣的賣弄風騷嗎?想給別人看別找她啊。
“我只是不想要把我喝下去的水噴出來,知道自重這兩個字怎麼寫?”柳拂玥眯著眼睛看著他。
“不知道。”沈沉寒倒是風騷的說著,修長的手指在床榻上來回彈動。
“你還真的有臉說不知道。”柳拂玥將水杯給放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為的凝重。
她可不想要看到這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在做出這種撩人的姿勢。
“過來。”沈沉寒修長的手指朝著柳拂玥勾勾,好像是在邀請柳拂玥現在過來他的身邊。
真是神經病,柳拂玥見著他這個樣子輕哼了一聲,依舊是坐在原地不動彈。
“你耳朵聾了?看來我就算跟你說玉佩的事情你也聽不到。”沈沉寒不冷不熱的將那些話說出來,見著柳拂玥有些反應,他這才唇角微勾。
“沒有。”柳拂玥半推半就來到沈沉寒的身邊,他長臂一勾,將柳拂玥的身子拉到了床上。
此時柳拂玥以一個很怪異的姿勢躺在他的懷裡,而他的手臂搭在柳拂玥的腰上,姿勢曖昧,卻很溫馨。
柳拂玥的身子背對著沈沉寒,而沈沉寒的身子也側著對著柳拂玥,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又那麼遠。
“你不是說要跟我說玉佩的事情嗎?”柳拂玥感覺那男人結實的胸膛在蹭著自己的後背,輕聲的說著。
“安靜。”他不想要說別的話,就想要著同樣安安靜靜的擁抱著他。
每一個晚上,他都睡得不安寧,在他的生命裡,到處都充滿了危險。
所有人都想要他死,沒有一個人將他當成親人。
就連他所謂的父皇,也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柳拂玥沒有再繼續說話,卻也能感覺他的臉龐埋在了她的脖子,那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裡,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
她試圖想要掙扎一下下來,但卻被他掐住了腰肢,“別動。”
簡單的兩個字將柳拂玥的行動牽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