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於明顯,許初語是你的弱點。”
厲肆漠著臉,冷淡的看著她。
這樣的態度就像一根針扎著她的心口,陳玫又說:“你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牽絆?我來幫你好不好?”
“陳玫。”厲肆這才冷冷開口:“你要找的人是我。”
“你想讓我放了她?哈哈···有誰能比我更瞭解你?阿肆,你就是個沒有血的怪物!哪怕我現在用任何武器傷你,你都不會有絲毫變化,更別說是求饒。這樣,我能開心嗎?但是···對付許初語就不一樣了,我知道,她越痛,你就越難受。你痛的話,我才會開心啊!哈哈······”
許初語聽著她在耳邊發了瘋似的狂笑,咬咬唇,罵道:“陳玫,你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
“閉嘴!”陳玫厲聲一喝,手中的刀子跟著一起劃過許初語的脖頸表面。
血珠子迅速冒了出來,連成串,低落而下。
許初語默默地抽了口涼氣,卻是一聲不吭。
“陳玫!”厲肆動了怒,連聲音都不再沉穩。
“哈哈哈···對對對!我就是要這種效果!”陳玫笑著,對著許初語的手臂狠狠劃了一刀,“繼續啊,別停,是不是要這樣?”
話音一落,又是一刀。
許初語右臂的衣袖已被割破,白色的布料染了血,一片通紅,觸目驚心。
“你到底想要什麼?陳爺的命?“厲肆說道,緩緩地靠近陳玫。
“你站住!”陳玫手中的刀直指厲肆,一聲吼叫,將許初語抓的更緊。
想起父親的慘死,陳玫的眼眶不禁泛紅,父親雖然作惡多端,但對自己確實百般疼愛!這個社會自私冷漠,如果不對他人狠些,如何能夠生存?妄她一輩子隨著父親心狠手辣,卻唯獨在厲肆身上留了情,就是她一再地對厲肆寬容維護才會害死了父親!
“厲肆啊厲肆,比無情,有誰能比得過你?我父親那麼親信你,你卻背叛他,親手將他送進了牢裡!”
“陳玫,你有沒有想過陳爺又是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他賣的是毒,是人命!”
“那是他們自找的!我們什麼時候逼迫過他們?全是他們跪著求我們給的!”
“阿肆!你別跟著個瘋子糾纏!”許初語忽然出聲叫到。
陳玫冷冷地看著許初語,“你不出聲,我差點都忘記你的存在了。呵,怎麼還有力氣說話?”
失了些血,許初語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她還是從容的一笑,“對啊,你比起以前的狠勁,確實差了不少!”
“許初語!”這一聲,是厲肆喝道,他的眉心緊皺,對著許初語充滿怒意道:“收起你的小心思!”
許初語的唇瓣抖了抖,眼眶迅速溼潤,心思縝密如他,怎能看不出從一開始,許初語就是在不間斷地故意挑釁陳玫。只是,陳玫一心被恨意所佔滿,失去了判斷力,差點一步一步被許初語帶進去。
陳玫半舉高的手一頓,將刀子收了回去,從腰後拿出另一把刀子,扔到了厲肆的腳邊。
刀子砸在堅硬的石頭上清脆的鏗鏘一聲響,許初語的身子顫了顫。
厲肆底眸看了一眼,便彎腰將它撿了起來。
陳玫哼笑,“我不傻,要不是有許初語在我手上,你早就輕而易舉將我制服。你現在這樣子乾乾淨淨的,我怎麼能放心呢?”
“說。”厲肆淡淡的說。
陳玫斂起笑容,一臉陰沉,“我要你拿刀刺自己的右手腕!”
“不可以!”許初語焦急的叫道。
傷了右手,厲肆以後怎麼拿槍?還有一些簡單地日常生活怎麼辦?
“阿肆!不可以!”許初語急的連聲叫著,身體欲往前衝,又被陳玫狠狠地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