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有什麼委屈告訴二姐……海書,你再哭連我都要哭了。”
聽見二姐的聲音帶著微顫的哭意,海書連忙擦著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拼命往下流的淚水。
“二姐,你別哭,我只是……”海書安慰地道:“太久沒有看到你了,所以好想你。”
“亂講!你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宿棋緊緊地擁著她,“走吧!你二姐夫還在外面等著,我們先回家再說。”
海書點點頭,“二姐夫也來了?”
“他一聽說你要來,今天一早就急著叫管家燉雞、煮鴨的,說一定要把你喂胖一點再讓你回去,要不然他怎麼當人家的姐夫呀!”宿棋拼命想逗笑她,“好了,擦乾眼淚,要不然等一下你二姐夫又要罵我把你弄哭了。”
“二姐,你和二姐夫對我真好。”海書又掉眼淚了。
“別哭、別哭,再哭我就叫大姐和大姐夫從英國飛回來。”宿棋輕聲哄著,“如果不想讓我們擔心的話,就先別哭,回家以後再慢慢告訴二姐,無論是什麼事,都有二姐給你當靠山。”
海書拭著淚,和宿棋一起走出機場。
回到新樓位於陽明山的別墅裡,海書在他們兩人深深關切下,含淚說出昨天發生的事。
“我不想再回高雄了。”海書吸了吸鼻子,下定決心道:“等一下我就打電話叫老爸也上來臺北,我們永遠離開那個傷心地。”
宿棋愣愣地望著妹妹,心中滋味複雜萬千。
愛情的苦,她當初也嘗過的啊!只是海書的逃避並不是治本的方法,這件事情還是要兩人當面說清楚才好。
她見過楚軍,看得出他是不是非分明的好男人,而且他那麼愛海書,這其中一定還有尚未說清的誤會。
她不希望海書因一時氣憤,造成將來的後悔莫及。
宿棋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新樓一臉氣急敗壞,“太過分了!他竟然敢這樣對待我的小姨子,他慘了他,我要去高雄扁他一頓!”
宿棋連忙制住他的衝動,“先生,人家是海軍爆破大隊的大隊長,文武雙全,你要去扁他……要不要先幫你保個險再說?”
“要不然我叫老大回臺灣,一起去扁他!”新樓說的老大就是於開。
宿棋瞪了他一眼,“你別瞎起鬨,這件事我們要先摸清頭緒再決定怎麼做。”
“還有什麼好摸清頭緒的?”新樓忿忿地道:“他眼睜睜看著海書被警方帶走,甚至還進去一同質問她,這實在太過分了!”
“或許其中有隱情。”
“引擎?外面的轎車是有一個!”
宿棋忍不住踹了他一腳,“回去上班啦,你今天不是要跟美國公司的代表開會嗎?”
“喔,差點忘了。”新樓連忙站起來,對海書擠眉弄眼地道:“海書,多留幾天喔!我明天帶你去淡水看日落、吃小吃,好不好?”
海書感動得淚水盈滿眼眶,“好。二姐夫,不好意思喔,害你被二姐罵。”
“不要緊,我跟老大一樣,一天不被罵就渾身不舒服。”他眨眨眼,這才離去。
“二姐,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小傻瓜,你說這是什麼話?”宿棋輕捏她的臉頰一下,“你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
“那……”
“你先別想這麼多,靜下心來休養一陣子,如果你在臺灣沒辦法平復心情,那我可以陪你到英國找大姐。”宿棋微笑,眸光溫柔若水,“反正這一陣子我也該放個假了,每天在公司裡做牛做馬的,落跑幾個禮拜也應該。”
“那二姐夫呢?”
“他?公司是他家開的,他做牛做馬本來就應該,我們就不用管他了。”宿棋開玩笑地道。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