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是你高書記看到眼裡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以身相許行嗎?”
高建彬才不相信這種鬼話呢,要是鍾慧歌這麼高的回報,她也不是鍾家的人了,更不可能成為京都圈子第一美女交際花,這種狡黠的幽默,狡猾狡猾的!
女人最有力的武器不是身體和美貌,而是那種欲語還休的風情,說是假的,偏偏帶著三分真,說是真的,卻骨子裡透著虛情假意,叫你分辨不出來。
高建彬微微一笑,說道:“我坐了大半天說話說得有點多,累了,你既然要以身相許,帶著我去休息一會吧,我需要點溫柔的安靜。”
他對鍾慧歌剛才說的那句話有點過敏,要是再有人來找他,他自己就快撐不住了,體力倒是沒有問題,嘴巴幹了喝點水喝點酒滋潤一下就行,可思考問題費腦子不是?
鍾慧歌對這樣的要求略微有些失望,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是一座挖不完的金山,有那麼多的人都想要透過她結交高建彬,這可是京都圈子的聚會,來的客人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高建彬再厲害也只是個地方領導幹部,距離封疆大吏還有一段距離呢。
但歸根結底,省委副書記的職務,遠沒有中央委員的身份來的顯赫,有些家族是在借這個機會,提前構建自己新的關係網。
這次她還是帶著高建彬來到了自己的臥室,只開啟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按了一下遙控器,天花板慢慢的分開,頓時看到了漫天的星光和皎潔的月亮。
鍾慧歌很清楚,這個男人是不想再和那些人糾纏,有能力和有資格找他的人,自然會到陽西省找他,沒有必要非在這樣的場合見面。
落座之後,鍾慧歌習慣性的來到高建彬的身後,給他按摩頭部,很自然很大方很直接。聞到她身上散發那種清新淡雅的味道,高建彬說道:“你這款香水怕是不便宜吧?”
鍾慧歌笑著說道:“我作為晚會的女主人,當然不能太隨意,這是畢揚香水,價格當然不是很便宜,每盎司高達三百美元之多呢!”
高建彬嘆道:“不愧是液體鑽石,一盎司才二十八克多點,換算起來,連一兩都沒有,難怪有人說,不到京都不知道自己的錢少官小。”
鍾慧歌說道:“高書記你的話有對也有錯,不到京都不知道自己的官小,這是對的,但你也太小看有錢人了,別的不說,今天晚上那幾個富二代,你知道他們的消費水平嗎?”
接著說道:“其中一個在國際俱樂部的總統套房住了一個多月,光是房費就高達一百六十多萬,別的奢侈就更不用說,幾天就換一個情人陪著,花的錢好像流水一樣。京都影視學院的一個校花級的漂亮女孩,被他用一百萬元現金放在眼前搞暈了,心甘情願的和他待了一個晚上,居然還得到了一套房子!這個女孩本來還想跟著他的,沒有想到,他第二天就厭煩了!”
高建彬倒吸一口涼氣,這真是個坑爹的貨,一百萬現金加一套房子,這可是在京都,房子那是寸土寸金的,泡妞泡到這種程度,他無法理解富二代的心理!不過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人也不好發表意見,這種事情也不見得有多稀奇。
可是後面的話就讓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差點拍案而起,鍾慧歌笑著說道:“最近這群人迷上了啟明影視集團的兩個臺柱子,就是吳欣妍和藍馨,在打賭花多少代價能把她們搞到床上,誰輸了誰包一趟環球旅行的費用,估計價值不會低於一千萬美元的。”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好大手筆!”鍾慧歌沒有注意到高建彬的神色接近暴走,說道:“是一群煤老闆的子女,最狂妄的那個,據說好像是陽西省廣峰市最大的私人煤礦老闆朱友河的兒子朱小安!”
要是吳欣妍和藍馨的粉絲,喜歡她們,非要發誓追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