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請罪!”
寶親王哈哈笑道:“小郭,自己哥兒們,談什麼請罪?豈不聞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始風流,只要你中意,我這親王府的姑娘們任你挑選,怎麼樣?”
郭璞越發羞愧地道:“四阿哥,我已經無地自容……”
在旗裝人兒的扶持下,郭璞入了座,入座後,他卻抬眼四顧,在廳中掃視一匝。
寶親王笑道:“瞧什麼,小郭,找玉姬麼?”
郭璞臉又一紅,忙搖頭說道:“四阿哥,別開玩笑了,我已經夠羞愧的了,我生怕適才醉時糊塗,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白姑娘。”
寶親王笑道:“沒什麼地方得罪她,只是你閣下一直抱著人不肯放而已!”
瞧吧,郭璞要多窘有多窘,頭倏然垂下。
寶親王微一點頭,轉註郭璞,道:“小郭,你看玉姬比雲珠如何?”
郭璞似未加考慮,脫口說道:“自較雲珠為美……”倏地住口不言。
寶親王與蔣子翼飛快交換一瞥,道:“那麼,小郭,我把玉姬給你了……”
郭璞猛然抬頭,雙手連搖地道:“四阿哥,這個玩笑開不得……”
寶親王截口說道:“不,小郭,我說的是真話。”
郭璞搖頭笑道:“謝謝您的好意,我還不願意打翻醋罈子。”
寶親王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你只不過一大一小而已,雲珠怎會這般沒容人之量?我替你說去!”
郭璞忙道:“使不得,四阿哥……”
寶親王笑道:“你急什麼,你親還未成,豈會先納妾?怎麼也該等到你跟雲珠好事成就之後。”
郭璞默然未語。
寶親王又道:“這件事兒咱們就說定了,玉姬那頭兒你放心,我適才冷眼旁觀多時,她對你是千肯萬肯。”
事,就這麼說定了。
又坐了一會兒,郭璞起身告辭,寶親王也未挽留,與蔣子翼雙雙送出了弓大門,一直望著郭璞縱騎馳去,才轉身進府。
他兩個這裡進了府,那鞍上的郭璞唇邊卻泛起了一絲神秘笑容,再仔細看,他哪有一絲兒醉態酒意?想必,是那碗醒酒湯收了宏效。
“親王府”中,寶親王與蔣子翼並肩行走在那花間青石小徑上,寶親王揹著手,滿面的得意神情!
那位昔日黑道中的巨擘,今天“親王府”的紅牌師爺“鐵嘴君平生死神卜”蔣子翼,則一臉諂媚色地跟在身旁!
忽地,寶親王自言自語地開了口:“今天可謂收穫極豐,昨夜那一趟沒白跑……”
他倏地轉註蔣子翼,笑問:“子翼,你剛才為什麼不讓玉姬……”
蔣子翼笑道:“四爺,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糊塗?要照您的做法,那要冒很大的險,您想,他是個怎麼樣的人,萬一他醒來發覺羞愧成怒翻了臉……”
寶親王道:“他該只有羞愧!”
蔣子翼道:“四爺,他並不是糊塗人,要是那麼個糊塗庸才,也值不得您那麼千方百計地爭取他了,他要一旦明白真相……”
寶親王冷哼說道:“他要敢翻臉,我先判他個酒後亂性,姦汙我親王府的……”
蔣子翼道:“四爺,那有用麼?您不但奈何不了他,反而平白無故地樹了那麼一個強敵,那划得來麼?”
寶親王忙改顏說道:“子翼,那麼你的意思是……”
蔣子翼道:“放長線,釣大魚,絕不讓他輕易嚐到甜頭,您沒瞧見?他已經把鈳兒吞了一半了,我擔保,他今後會日思夜想,神不守舍,死心塌地的為您所用。”
寶親王哈哈大笑,一巴掌拍上蔣子翼肩頭:“子翼,你不愧是我的智囊好軍師……”
只聽一個冰冷話聲傳了過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