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著的樣子和平時一樣溫軟沉潤,面朝左蜷在床邊一團,都讓人不忍心打擾。
可他還是偏要將她擾醒,故意把關門的聲音弄得很響,脫衣服抱住她的時候,灼灼的手不經猶豫就直接往她身下探去。
前幾天他又親手縱了一場不歡而散摔門離開,今天故技重施突然在睡夢中硬逼她接受,他看著她睏倦不願卻閉著眼不反抗地微微抬了抬腿的動作,半響還是收了手。
她此時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神色微澀又溫眷,後來又很快睡了過去,睡夢中還下意識地朝他身邊靠了靠。
他目光動了動,伸手幫她蓋好了被子往床下走去。
客廳的茶几上一直備著醒酒藥和保胃藥,他伸手取了兩粒出來,想去廚房找杯子,這時又停下腳步直接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她的杯子。
年關工作與應酬交替著轟炸過來,他唯一空下來的時間其實都想把車往她這裡開,可最終卻還是掉頭去別的地方接受那些人叮囑的‘好意’。
然後再選幾次讓她親眼目睹或者把最後‘收尾’的工作交給她。
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她有多少次被他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強忍著眼淚坐在沙發上,捧著杯子的手不停地在顫的樣子。
那麼多年,他早見過很多次她的眼淚,早見過很多次她憤怒到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心裡的那些飽滿的脹意就是他追求的快意和生活最好的調劑。
…
他那年剛剛從高校畢業升入A大,也終於摸清了很多他一直懷疑的事情。
暑假過後他就用了手段調動關係曠了一個月的課直接去B中做班主任助理。
“邵西蓓,你去幫下助理老師的忙。”
那個時候邵西蓓才十四歲剛剛出頭,溫婉可愛的小姑娘還完全沒有遭遇任何變故,小心思一點點地嶄露頭角,那點神情和動作他居高臨下看得一清二楚。
單家那邊的事情他一直也及時更進著,他精確地鋪好每一步路給她走,她也連半點都沒有走歪。
…
“你怎麼來了…”
東窗事發的那天S市下大暴雨,他連她什麼點跑出家門都算準,坐在車裡等在單家外,把已經瀕臨崩潰的她帶上了車子。
“爸爸把家裡的東西全部都摔爛了…”她身體顫得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太可笑了…我竟然不是我爸爸的親生孩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我好想回家…”
每一天…直到她終於被單家逐出,他沉默地陪在她身邊,親眼看她痛到極致,也給了她所有她需要的。
事後回憶起來,他這一生都沒有過那麼好的耐心做一件他視作消遣的事情。
***
直到…她終於上他床的時候。
她緊張又微喜的神情他盡收眼底,屋裡的燈被他開得明晃晃的,他根本沒有用任何技巧,以最最粗暴的手段對待應該是她人生最值得紀念的珍視。
“好疼…”她痛得腳趾都蜷起來,哭得眼睛整個都腫得不成樣子,一遍一遍承受他的動作,柔聲細語地求他,“傅政…輕一點好不好…好疼…”
疼?
他一手用力將她翻過來背對自己,從後看著她那張得極開吞吐著他的、一閉一合的粉嫩花|瓣,猛地向前一傾,一記一記毫不留情地動作,身體間摩擦的那曖昧粘|膩的聲響就在耳邊,他只感覺自己在她體內一陣陣勃|發地更厲害。
她已經幾乎連出氣的聲音都沒有了,手臂屈起在枕邊,臉色蒼白地小聲地哭,他從後看她光|裸的背和姣好的側臉,看她在最高點迷失,看她不能自已,動作加之更俱。
最後幾記他連連頂到最深處,她終於已經沒有任何意識,他從她身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