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京師百姓的熱情徹底點燃。
二千五百人的隊伍,一千人的步兵,一千五百人的馬隊,中間夾雜著數十輛大車,上面滿載著繳獲的建奴盔甲刀槍旗號等物,一個個巨大的木架上,整齊有序的懸掛著一顆顆人頭。建奴特有的金錢鼠尾,很好的充當了拴束人頭的細繩。
“擊鼓!前進!”
一聲令下,司號長興奮的命令手下人吹起銅號,站立在各個方隊前的鼓手們紛紛敲起胸前懸掛的皮鼓。
“咚!”
“咚咚!”
沉悶的鼓聲在正陽門城門洞內激盪起巨大的回聲和混響,這奇特的聲音令圍觀的京師百姓和京營官兵好奇莫名。
在鼓手們的鼓點聲中,幾名騎手高舉著南中軍大旗策馬小跑著從城門下衝過,身後是以百人為一隊的步兵護衛著南中軍的大旗和守漢的帥旗。
三百名全身披甲的護衛,在鼓聲的伴奏下,邁著整齊的步伐,前進!每向前一步,都是恰好和鼓點的聲音相合,敲在青石板鋪就的天街路上,也敲在京營官兵和京師百姓的心上。
方陣與方陣之間,除了鼓手之外,更有一輛大車隨行引導。車上除了刀槍人頭鎧甲等物以外,還擺放著幾面繳獲的建奴旗號。
“建奴正白旗壯大旗號!首戰於河西務,斬首!”
隨著車上南中軍暴雷也似一聲喝,手中的建奴正白旗壯大認旗被從車上拋下,恰好落在整隊前進的南中軍面前,瞬間便被踩踏的稀爛。
“建奴鑲紅旗蒙古分得撥什庫旗號!再戰於河西務,斬首!”
“建奴鑲紅旗牛錄旗號!再戰於河西務,斬首!”
“建奴鑲白旗分得撥什庫旗號!三戰於清水明月關,斬首!”
一面面昔日在京畿不可一世的建奴旗號被踩在腳下,變成幾片碎布,這樣的情景頓時令百姓們歡呼不斷,鼓掌叫好聲不絕。
“南中蠻子定是行的妖法,以妖鼓之聲惑人心智,兵士便如傀儡一般聽人擺佈。否則,便是當年的戚繼光,也無法將軍士們練得如此千百人如一人!”
在正陽門一側的酒樓上,幾位衣冠楚楚的大掌櫃透過二樓的窗戶向下觀望著街道上過往的隊伍,操著山西口音小聲議論著。
話雖如此說,但是樓下一隊一隊的兵甲依舊是步調一致的前進著。
“主子們輸得不算冤枉,這是妖法弄人,非戰之罪也!以後再遇到這支軍隊,一定要備好黑狗血才是!”
如雷般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傳來,震得桌上的杯盤微微顫動,這些坐探急忙將頭伸到窗外去觀察南中軍的馬隊行進。
戰馬邁著碎步一路小跑過來,自然不可能步調一致。但是,在懂行的人眼裡看來。所有的戰馬都在一個橫面上向前推進,而且人與人、馬與馬之間幾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騎兵們手中高舉著長矛,上百根保持在一個高度上的長矛,如同平地裡生出一片槍林來。
蹄聲、槍林、盔甲,構成了馬隊給人們的最重要印象。
“二虎叔,這些官兵的馬和盔甲都不錯!就是騎術不怎麼樣!還不如俄騎得好!”一個半大小子用濃重的陝西口音同身邊的大人講著自己的看法。
“就是!俄也覺得這麼好的馬在他們手裡白瞎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敗韃子的!”
被稱為二虎叔的劉體純,也是對南中軍的馬隊嗤之以鼻。
“不過,他們的馬能夠跑成這樣,卻是咱們的老營騎兵做不到的!”
馬隊後面。依舊是長長的車隊。每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