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隊一甲兵在身邊。”
這樣粗粗算下來,一下便從南中軍中相當於三四個營的兵力出去了,而且抽出去的大都是各級骨幹。
“主公。這是為何?”營務處的會辦陳天華似乎有些明白守漢的想法,但卻不太敢繼續往下想。
“你覺得那些剛剛放下割稻穀的鐮刀的農民,如何是那些官軍的對手?所以,咱們得去幫他們一把!順帶著讓咱們的兄弟早一點進入廣東地面發展。”
守漢的這個做法,便是和抗戰初期對於那些自發組織起來的抗日武裝進行改造、收編的招數,拿出大批的班長骨幹來,進入這些武裝之中,使他們執行正規軍的制度,學習正規軍的技術戰術,貫徹正規軍的紀律。打幾次仗下來。這些原本的自發武裝便成為了正規軍。
這樣的做法。對於始終受人口、勞動力缺口限制而不能擴大規模的南中軍而言,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想想那些遍佈於幾乎整個廣東地域的抗糧風潮,這裡面至少可以拉出幾萬人的精壯隊伍出來。有了這些人馬,對於整個南中地區的控制與消化。便會加速不少。
這樣擴充部隊的實力。比之內地眼下流寇或者說農民軍流行的裹挾、吞併的做法。要來得科學了不少,而且對於內部關係的協調一致很有好處。不會像李自成、張獻忠那樣,麾下號稱百萬之眾。但是真正的核心力量,能打的部隊還只是老營裡的幾萬陝西老鄉。
眼前擺著一個絕佳的建立功業的機會,要說陳天華不動心,那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在守漢手下執掌營務處這麼多年,做的只是戰爭前的籌劃準備,各種文書計劃的制訂,籌措物資,調整各部之間的協同動作,至於說真正的上陣指揮一支部隊來臨陣破敵攻城掠地,這一直是陳天華的夢想,也是他履歷上的一塊短板。
“紙上得來終覺淺,為了自己的功名事業,也為了以後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不再被那群傢伙調戲嘲笑,這一次去廣東,主將必須是我!”
打定了主意,陳天華便倒身下拜,“主公!屬下不才,卻也對廣東之事頗為熟悉,願乞指揮此番廣東戰事!”
見自己的副參謀長站出來要求去廣東,守漢心中一陣竊喜。陳天華管理營務處,也就是司令部的業務年頭也是很久了,雖然業務很是熟悉,用起來也是很順手,但是,作為一個統帥,要考慮的不只是自己用的順手的問題。便是當年爺爺們說過的,全軍最牛的劉參謀長,不也是要求在天津戰役的時候擔任前敵總指揮嗎?
沒有實際指揮過戰事,始終是一個從事武備的文官。身上沒有那股殺氣,無法鎮得住那群習慣了沙場喋血的廝殺漢子。
“當真想去?”守漢故意的要難為一下自己的這位副參謀長,(營務處會辦,實際上就是司令部副參謀長的角色。)
“是!”陳天華的態度很是堅定。
“可是你去了,這裡,”守漢用手指向外虛畫了兩個圓圈,意思是營務處的事情,“我找誰去?”
“主公,我觀察過,近衛營的右後營營官黃五啟,對各項規章制度掌握的很好,而且此人腦子思路十分清楚。文字也是比較來的。在營官一級軍官中堪稱是佼佼者!要是沒有此次出兵廣東之事,屬下也打算向主公請示,調他到營務處來的!”
見陳天華來接替自己的人都選好了,看來他早就有了下去帶兵的想法,也不好阻攔別人的上進心。而且,從另外一個比較黑暗的角度來考慮,眼下的幾個帶兵將領,王寶,張小虎,徐還山,楚天雷等人,分別執掌著鳳凰營,水師的左翼,水師的右翼和玄武營,練習艦隊等部,之前由葉琪統領的近衛營,則是變成了守漢直接統領。
陳天華下去帶兵,勢必要從這幾個部隊中選拔人手,形成一個新的系統,對於防止原來的指揮系統形成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