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郎玥立馬停住了腳步,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道:“這句話都是老黃曆了,小品裡都說,‘去年信星座,今年信五行。’一切都在變嗎?”郎玥學著小品裡的腔調調皮地笑道。
柳明本來伸過來的手是想嚇唬郎玥一下,見郎玥振振有詞地繼續說著,柳明的長臂就真的伸了過來,並虎著臉說道:“讓你還胡說。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郎玥這裡早有準備,見柳明的手直奔自己的耳朵,她一彎腰像泥鰍一樣從柳明的長臂下靈活地溜走了,她站在遠處歪著脖子笑嘻嘻地對柳明要挾道:“那你告訴我前天夜裡都去幹嘛了?我就不說你了。”
柳明看著郎玥調皮的樣子禁不住大笑起來,看到郎玥從自己的手臂下溜走了,他也沒有攆她,只是笑道:“你要是想聽,乖乖滴過來讓我揪三下耳朵,或者過來向我賠禮道歉。對了,你猜昨晚我遇到到誰了?”
“遇到誰了?”郎玥急切地問道。
“我怕打死你你都不會相信的,”柳明望著郎玥認真地說道。
“是真的嗎?到底是遇到誰了?”郎玥焦急地問道。
“想知道嗎?那還不快過來把你的兔子耳朵送過來。”柳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笑道。
這一招果然很靈,郎玥聽後吐了一下舌頭乖乖滴走了過來,因為她很想知道前天夜裡柳明的行蹤。
郎玥的一對大耳朵非常柔軟細膩,手感非常好,所以每當郎玥犯到柳明的手裡,柳明都以擰耳朵作為懲罰,說是懲罰郎玥,倒不如說是柳明喜歡‘摸’郎玥的兩隻耳朵更準確。
看到郎玥站在眼前把頭伸了過來,柳明伸出右手象徵‘性’地在郎玥柔軟的耳垂上擰了一下,然後在手裡邊把玩著邊笑道:“算你乖,那我就告訴你,前天夜裡我遇到了一隻小白兔······”
聽到柳明又在戲‘弄’自己,郎玥馬上仰起頭來,伸出她兩隻白嫩的小手,翹著腳就要擰柳明的耳朵,同時還嚷道:“讓你來騙我,看我不把你的猴耳朵揪下來,你個大壞蛋。”
原來他們二人一個屬兔,一個屬猴的,屬猴的比屬兔的剛好大七歲。
此時柳明邊用長臂擋著郎玥的小手邊笑道:“好了,我告訴你,我馬上就告訴你。”
郎玥衝柳明“哼!”了一聲,繃著一副不好惹的神情堅定地催道:“快說!”
“我遇到了檑木黑疤,你敢相信嗎?”這時柳明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地對郎玥說道。
“真的嗎?不會又是騙我吧?”郎玥頓時驚愕起來,她望著柳明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次說的是真的,記得我倆剛穿越時在河邊上發現路虎車的輪胎痕跡吧,當時我就懷疑他可能穿越了,今天看來這是真的啊。”柳明非常認真地說道。
“這也太誇張了吧,雖然時下流行穿越,好像還沒有組團穿越的吧?那後來又怎樣了?”郎玥驚歎之餘繼續問道。
“說來真是太巧了,原來尋找丈夫的蘭雪兒母‘女’倆就是他一路護送到古城衛所的,最後我倆聯手把想侮辱蘭雪兒的烏金給打跑了。
在分手時我倆約好了在保定府見面,等一會我路上慢慢地給你講吧,現在我倆就去保定府找他們,因為在本月十四日,離保定府不遠的土木堡將發生一起震驚華夏的大事件,我們要在十四日之前趕到那裡,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郎玥聽到檑木黑疤也來到了明朝,腦海裡頓時出現了穿越前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如果不是他瘋狂的追趕,他和柳明就不會穿越到這個愚昧落後的明朝來,就不會受大板牙和千戶大人的氣,就不會義務地去修長城。
想到這裡郎玥認真地對柳明說道:“明哥,檑木黑疤這個人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就是他把我倆無緣無故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