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愣了下,笑開了花,“哎呀,我就是,你們是來找我的?你們是?”
溫聿書笑著,“李支書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李支書一挑眉,一抬手,指向了屋裡的一扇門,“來,兩位跟我進來說吧。”
李支書將兩人領進了房間,房間裡光線沒有外面好,房間裡是兩排木質沙發,中間一個長條茶几,剩下的什麼都沒了。
李支書開啟房間的燈,讓兩人坐下,看著兩人手裡都拿著瓶飲料,也沒多忙活,就端著自己的保溫杯坐到了兩人的對面。“我看著你倆也眼生,外村的?找我是有什麼事?”
陸晚寶開口道,“支書,就是曹愛民……”
她話還沒說完,李支書就扔下了手裡的杯子,猛的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把門輕輕關上了。
陸晚寶眨巴眨巴眼睛,對於李支書的舉動很是不解。
李支書關上了門,站在門後,一臉糾結的看著兩人。
他刻意把嗓子壓得低低的,“噓,小聲點。”他朝著門的方向努努嘴,“瞧見沒,那就是老曹。”
說完,他又坐回兩人對面,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倆到底是來幹啥的?該不會是曹瑩家來找麻煩的親戚吧?”
李支書也不等兩人回話,就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可跟你們講,這事兒現在還沒啥定論呢,老曹和曹瑩家都報警了,在案子沒結之前,你們誰都別想動老曹一根手指頭!”
陸晚寶和溫聿書聽到這話後,兩人皆是一怔,陸晚寶的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溫聿書乾脆的道:“我們不認識曹瑩,也不認識曹愛民。”
李支書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冷不丁被溫聿書這麼一問,頓時也愣住了。
他瞪大雙眼,滿臉狐疑地看著面前的兩人,結結巴巴地反問道:“你們……你們難道不是曹瑩家裡的人嗎?那……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又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還有,你們到這裡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溫聿書,“我們今天來,沒有什麼惡意,就是受人之託,來幫曹愛民洗清嫌疑的。”。陸晚寶也說道:“我們是S市人,跟這事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是您說的曹瑩的親戚。”
李支書問道,“你們是想幫老曹的?”
溫聿書和陸晚寶一起點頭。李支書嘆口氣,他想了想,就將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們。
李支書,“這事兒我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個大概。”李支書就把事情的大概跟兩人講了一遍。
曹愛民早些年在縣裡上班,現在年紀大了掙不到什麼錢了,決定回村裡來養老。就在半個月前,曹愛民想趕在河水入秋水位下降前,去去村後的小河邊撈點河蝦,遇到了在河邊玩耍的幾個小孩。
曹愛民害怕小孩子們有危險,就上前教訓了小孩們幾句,讓他們趕快回家。
等小孩們都走了,他撈河蝦的時候,發現小河邊的草叢裡有動靜。曹愛民還以為是蛇什麼的動物,撿了根棍子,就拍打草叢。拍打了沒兩下,草叢裡就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撥開草叢一看,就看到了坐在草叢裡哭的曹瑩。
曹愛民以為孩子出了啥事,就上去趕緊把孩子抱了起來,想送孩子回家。也不知道是曹愛民年紀大了,眼神沒那麼好了,還是因為事出緊急,他也沒注意到曹瑩是不是真的被欺負過。
曹愛民抱著曹瑩往村子裡跑,在村口就遇到了那幾個嬉笑玩鬧的孩子,他也沒顧得上啥,越過孩子就抱著曹瑩往曹家跑。
到了曹家,曹瑩的父母都不在家,只有曹瑩的爺奶在家。
曹愛民一路把曹瑩抱回了她家。小孩這會兒還在哭,曹愛民把孩子交給曹瑩的爺奶,說明了情況。
曹愛民想起自己撈河蝦的桶和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