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找理由,“孩子,你可別記恨公婆,他們工作特殊,我都聽說過的,科學家搞研究需要花大力氣的,他們不是不在乎你,肯定是真的走不開,你別往心裡去。”
溫聿書都笑了。陸晚寶笑著輕拍了下溫聿書的胳膊,“你笑啥呢,別以為曹大爺幫你說話,我就忘了這事兒,等你爸媽回來,我肯定要他們補償我。”
曹大爺憨憨的笑了笑,“閨女,你這麼說也是對的,缺席婚事,他們回來是該補償你。”
陸晚寶笑著瞪了溫聿書一眼,“聽見沒,曹大爺是向著我的,你還不趕緊幫曹大爺把這事兒處理了,省的大爺整天心神不寧,這算什麼事兒。”
溫聿書接過陸晚寶遞來的話,“哎,曹大爺跟我們說說吧,我看看怎麼處理。”
曹大爺已經被陸晚寶三言兩語帶偏了想法,就順著溫聿書的話,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你們知道了多少,你們問吧。我知道的,肯定都跟你們說。”
溫聿書,“大爺,你報警之後,當天警察就去找你了。在那之後,還有沒有警察去找你?”
曹愛民搖搖頭,“沒有了,但是我接到了110的回訪電話,他們問我有沒有警察聯絡我,我說有。然後就沒有了。”
溫聿書和陸晚寶、李支書的眼神,都變了。
李支書又跟曹愛民確認了一遍,“老曹,就你那天警察走了之後,除了110的回訪電話,就再也沒有警察或者是警察的電話聯絡你了?”
曹愛民點頭,眼圈都紅了,“就是一直沒有訊息,我才著急,要不然也不會急到要寫信給縣政府,我冤枉啊。警察一直不處理,曹瑩爺奶天天上我家門鬧,村裡人咋看我啊,都半個月了,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李支書嘆氣,拍拍曹愛民的肩膀,“你也是犟,非要把事說個清楚,你當初就該聽小波的話,去縣裡,有什麼事,還有你兒子在。”
聽李支書提到曹波,曹愛民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傷心,他卻轉移了話題,“別提了,是我拖累他了。”他渾濁的眼睛發紅,看向了溫聿書和陸晚寶。
曹愛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兩位,如果可以,我也不敢請兩位幫什麼大忙,”他拿出一張摺疊的整齊的信紙,給兩個人看。“我就想寫一封信給縣上的政府,我想說清楚事實,我曹愛民沒有欺負過曹瑩。那就是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我比她爺爺都大,我沒有欺負她。”
曹愛民把信紙攤開,上面是歪七扭八的字跡,筆觸之間還有輕微的抖動,老人年紀大了,文化程度也不高。語句並不通順,沒有一個修飾詞。可以看得出來,曹愛民是很認真的在寫這封信。
曹愛民小心的詢問溫聿書和陸晚寶,“行嗎?我的信縣政府的領導看到嗎?”
陸晚寶心裡有點酸,她爺爺的年紀跟這位老人是差不多的,她點點頭,“我一定會把這封信給縣政府的領導,並且讓他們認真的看完。”
曹愛民笑了,他看向身邊坐著的李支書,聲音裡都是激動,“支書,給我拿個信封,我把信裝起來。”
李支書順著他,站起身來,“好好好,你坐著,我去給你拿信封。”
曹愛民把信紙又小心折好,等李支書把信封拿來,他顫巍巍的手把信紙裝進信封裡,小心的折上信封,認真的把信雙手遞了過來。
陸晚寶眼圈有點紅,她雙手接過信封,小心翼翼的把信封裝進挎包裡。她拍了拍挎包,“大爺放心,我一定給你送到。”
溫聿書眸子深深的,但是仍然保持著面上的溫和。
溫聿書,“大爺,這都中午了,我們的車就在村頭,我們請你吃頓飯吧。”
曹愛民擺擺手,“哎哎,不用,該我謝你們的。”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我這兒沒什麼錢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