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陸晚馳剛才聽學,記住多少,又領悟了多少。
基礎道法,記憶好一些的,都能記個七七八八,但是要想全部領悟,那是幾乎都不可能的。可是十四歲的玄一,又不是普通人,他一定要驗證下問山先生所說,溫聿書是不是真的像他一般,勝負欲上來,玄一開始跟溫聿書一問一答,有來有回。溫聿書回答上來後,他就開始問溫聿書對這些基礎的領悟,溫聿書就逐字逐句的將自己的理解,說給玄一聽。
玄一瞪著溫聿書半晌,忽然道:“你師父沒有給你提前預習過?”
溫聿書笑著,搖搖頭。
玄一忽然就覺得沒勁了,溫聿書確實很有天份,也足夠聰慧,如問山先生所說,悟性如他一般。玄一傲嬌的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個貼了符篆的檀木小匣子和一個沒有貼符篆的紅木小匣子。
他放將兩個小匣子到溫聿書手中,語氣頗有些嚴厲。
“貼符篆這個,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沒有符篆的,是答應了問山給你的見面禮,養魂玉。這個符篆,你們不辦婚禮不能開啟。養魂玉讓你妻子隨身佩戴,三年內,都不要離身,自然能穩定她的神魂。”
溫聿書恭敬的接過匣子,妥善收好,跟玄一行禮道謝。
玄一撇撇嘴,“你是有天份的,跟著問山好好學。你這一輩裡,你是最好的,我也定然會竭力帶你。往後,我每年要下山一次去看你,考你的道法,每年過年前,讓你師父帶你回青欒山,那是我們每年都要相聚講道的時候。我那時也會專門考核你,明白嗎?”
溫聿書行禮,“明白。”
玄一點點頭,“那就沒什麼事兒了。”玄一看向問山先生。
問山先生抱著一摞道家典籍,笑眯眯的,“元書,這是為師給你的功課,等下你加一下你小師叔祖的社交賬號和手機號,以後有什麼不清楚的打電話給我,我也解釋不清,你就找你小師叔祖。”
玄一瞪圓漂亮的桃花眼,“你徒弟還是我徒弟!”
問山先生把書都塞進溫聿書手中,看向玄一,“小師叔,我師父他當年……”
玄一噎住了。其實玄一出生的時候,和清道長已經去世了。可是和清道長和玄一是師出同門,一老一少是同一個師父,就是青欒山上明月觀的老祖師。當年和清道長還年幼,初入明月觀,就被老祖師看上了。老祖師格外的看重和清道長,和清道長當年帶著問山先生一起出山,入世救民。老祖師格外心疼,無奈自己年歲太大。
於是老祖師就留下了一句話,和清是為民出山,代我積德,今後凡我觀中弟子,都要待和清恭敬,和清有事,必要相幫。不得有怨。
師徒倆一別,就是十多年。後逢亂世,明月觀也遭了劫難。老祖師就帶著一眾道士進了青欒山,重新建了一座新的明月觀,隱在山中。
和清道長帶著問山先生回到明月觀的時候,曾經的明月觀已經一片廢墟。和清道長便帶著問山先生,又回到了當時只是簡易小屋的的這裡。後來一切平定,老祖師派了小道士們到處尋找和清道長。
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和清道長和問山先生,畢竟他們只有兩人,還屬於半隱居的狀態。一直到很多年後,通訊和網路日益發達,問山先生也從網路上找到了一點關於明月觀的訊息。
時隔幾十年,和清道長就是老祖師和幾位親傳弟子心中的痛。
後來,問山先生回到了明月觀,表明了身份,手中也有自己同師父和清道長的照片,也有偶爾拍下的影片。於是,明月觀和問山先生重逢了。當時的觀主是老祖師的師弟,他要問山先生重回明月觀,問山先生卻婉拒了,說明師父和清道長已經葬在小院附近,他是要回來守著的。
玄一的身份很特殊,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爺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