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的大姐們可別不信啊。城裡現在可都在關注什麼未成年人的心理問題。還有專家在網上說了,孩子要多誇,比語言暴力或者打罵對孩子好的太多了,這話都還有試驗資料呢。”
大媽大娘們沒聽懂,就有大娘問:“小丫頭,你說的語言暴力啥是意思?”
大爺們也聽到了,朝著這邊看著。
陸晚寶嘿嘿一笑,“就是罵孩子笨,說孩子不如別人家孩子,人家專家可說了,這樣罵孩子,時間一長孩子就真的以為自己很笨,不如別人,有些孩子就會放棄自己了,還有些小孩,都會記恨家長,那可怕的。”陸晚寶嘖嘖兩聲繼續忽悠,“專家說了,多誇誇小孩,能讓小孩們以為自己很厲害,時間一久,他們就能更好。”
大媽大娘面面相覷,就又有人問:“閨女,你說說,咋誇孩子才能讓他們變好?”
陸晚寶一臉要跟人說天大秘密的模樣,“我也不跟你們說太多,就比如,孩子學習成績不好,但是有一天他作業寫得好,你就得誇他,誇他字寫的更好看啦,誇他最近成績有進步啦,你們要讓小孩知道,他本身就是個聰明小孩,才不是笨小孩,只要他一努力,別人都比不過他。這種環境一旦形成了,他們自己就會覺得自己是好學生,不好好學習,就是對不起家長和自己聰明的腦子。”
陸晚寶一臉得意的,又從溫聿書手裡抓了幾顆瓜子仁,“我說的對不對?這可都是有科學資料的。換做你們,天天有人在你耳朵邊說你罵你懶啊,饞啊的,時間一久,你們是不是也這麼想自己了?大姐們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溫聿書忍笑忍的很辛苦,手裡最後一顆瓜子也剝完了,就牽上陸晚寶的手,往曹愛民家院子裡走。因為曹大元一家對曹愛民做過的事,到這會兒已經都說清楚了,曹愛民正在消化。倆人進了院子,也沒往前湊,只找個角落站著看情況。
一眾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大媽大娘們,就眼睜睜看著小年輕進了曹愛民家的院子,都有些懵。但是誰都不想現在進去,裡面支書和警察同志都還在處理問題呢。
兩人一露面,鄭海就先跟倆人打了個招呼。等兩人走到鄭海身邊了,鄭海才朝著跪地抱著自己爸哭的曹波,揚揚下巴,“啥情況?”
陸晚寶撇嘴,“曹波,曹愛民那個遭人嫉恨的兒子。”
鄭海挑眉看向已經漸漸停止哭泣的曹波,小聲蛐蛐曹波,“他不是縣裡食品廠的經理嗎?咋把自己弄成這樣了?搞得跟唱大戲似得。”
這次溫聿書沒繃住,笑出了聲。陸晚寶搖搖頭,輕聲跟鄭海一起蛐蛐曹波,“你不知道,剛在食品廠那可精彩了,比唱大戲可好看多了。就我們開車過來這一路,曹波可是在車上哭了一路,不帶停的,我老公車上紙巾都快給他一個人用完了。”
鄭海壓住自己上翹的嘴角,想八卦八卦,但是一想自己現在的身份,憋住了好奇心,只能將注意力放回曹愛民和曹波身上。
曹大元夫妻倆,這會兒正垂著頭,走到了曹愛民和曹波的面前。
李支書拍拍抱著曹愛民哭的曹波,又指了指曹大元夫妻倆,提醒父子倆。
“人家要跟你們好好道歉,小波你別哭了,有啥等會人散了,你們父子倆回屋說。”
曹波一抹臉,才站起來,站在到了曹愛民身後,扶著曹愛民的肩。摸著父親明顯枯瘦下來的肩骨,曹波剛咽回去的淚意又回來了,鼻子酸的厲害,可是就憋著淚,堅定的站在自己父親身後。
曹大元和張曉月臉上的表情,挺複雜,最明顯的就是兩人都紅著眼眶,看著曹愛民的眼神,都是懊悔和歉意。
曹大元噗通一聲就給曹愛民跪下了。曹愛民父子倆明顯被嚇了一跳,多年的村裡鄉親,曹大元都是曹愛民看著一點點長大的,曹愛民趕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