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又在一排絲巾裡挑了一條漂亮的絲巾,陸晚寶捧著盒子和絲巾出來,當著溫聿書和六六的面,把絲巾仔細的掖好,全當床單,剩餘的大部分,輕輕地折了折,全當小毯子。
陸晚寶捧著禮盒,朝六六招手,“乖,今天先睡這裡,明天姐姐去找人給你定製一套小床和被褥啥的。”
六六:……
溫聿書肩膀都在抖,笑的。
六六圍著簡約版禮盒小床繞了兩圈,抖了下。小奶音又問兩人:“你們真的要我睡這個?可是,六六是不需要睡覺的。”
溫聿書眼神閃了閃,微笑著開口,“六六,姐姐和姐夫晚上是要有獨處空間的,不適合六六小朋友看到或者聽到的哦。”
陸晚寶表情複雜的看著溫聿書,“你不要什麼都跟小孩子講。”
六六卻很乖,“沒關係,如果姐姐和姐夫需要六六回避,六六可以關閉感知,等姐姐和姐夫叫六六起床。”
溫聿書滿意的接過陸晚寶手裡的臨時小床,“乖六六,進來睡覺了。明天姐夫和姐姐帶你出去,一起定製小床,挑個六六喜歡的款式。”
六六開心的轉轉球體,一個呲溜滑到了柔軟的絲巾裡,小球忽然探出兩隻小爪子,抓著絲巾蓋住球。小爪子還很生動的輕輕拍了拍蓋住球的絲巾,完全是一副自己哄自己睡覺的乖寶寶模樣。
溫聿書抬高了些禮盒小床,湊近六六小聲道:“六六好好睡覺,從現在開始關閉感知,等姐夫明天叫你起床。”
小球裹在絲巾裡,輕輕地發出了一聲:“晚安,姐姐、姐夫。”
本來還從縫隙裡透出的絲絲金光,一下子就不亮了。
溫聿書笑著把禮盒小床,輕輕地放在離床最遠的靠窗鬥櫃上。轉身看向還站在床邊的小妻子。
陸晚寶嘴角抽了下,指了指被隨意扔在床上的池王公印和小瓶子。
“給你的印章綁了。”
溫聿書徑直走到陸晚寶身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道:“如果我猜到你為什麼不願意綁池王公印,今晚你就得聽我的。”
陸晚寶掙扎,“溫聿書,你這是直接佔便宜!全家誰不知道我怕疼怕血,見不得尖銳鋒利的東西!”
溫聿書笑出聲,輕咬陸晚寶的耳垂,“我佔你便宜,合理合法,這是夫妻義務。”
陸晚寶臉都漲紅了,她不滿的去拉扯溫聿書的手臂,“這不是義務問題,這是體力問題!我不想英年早逝……唔……”
溫聿書從來不跟陸晚寶吵架,陸晚寶每次想跟他吵架,他都服軟。
但是在夫妻義務這個問題上,他自從婚禮後,就是分毫不讓。
好半天,陸晚寶氣喘吁吁的掙脫了溫聿書粘人的吻,“你不能一次性把我吃幹抹淨,你要有規劃,這種體力活動是要有節制的,我現在是十八歲,你要細水……你……”
溫聿書舔舔唇,意猶未盡的放開了緊摟著陸晚寶的手臂。
他親親陸晚寶的發頂,笑的意味深長。“今天放你一晚假,你說的對。細水長流,來日方長。”
陸晚寶臉燙的不行,她揉揉自己的小臉,瞪著溫聿書,拿起床上的池王公印塞到溫聿書手裡。
“去,扎你自己,我今天就要看你出血。”
溫聿書解開袖口,將袖子捲了卷,拿出床頭櫃下的一個小醫藥包,又從抽屜裡翻出個針線包。
溫聿書取出一根很粗的針,再從醫藥包裡取了酒精棉片,將針頭仔細擦了擦。看向了陸晚寶,“轉過頭去,別看。”
陸晚寶雙手捂住眼睛,“你快扎,我看不見。”
溫聿書拇指壓住食指指腹,快速的在自己指尖扎了下。
圓潤的血珠一點點冒了出來。
陸晚寶已經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