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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靖,你以為憑藉這一卷認罪書就能說明是劉文元我兒找人重傷你們的?再說了我兒手臂早就骨折,如何寫出這認罪書,哼!好啊你,竟然敢在這大堂之上欺瞞本官,看本官不好好治你個藐視公堂的大罪!來人啊·····”
劉寶慶一甩錦卷,對著兩旁的衙衛便是高聲呼叫了一聲。
“哎呀,劉大人啊,劉大人,我發現你說話怎麼都是前不著邊,後不著店的!好,既然你說劉文元手臂骨折不能書寫這認罪書,那好我懇請劉大人可以召集郎中前來一觀,讓他驗驗,看劉文元的手臂到底有什麼骨折!哼!還有便是,劉大人,你兒子沒有一點證據證明是我和薛仁澤打傷的他,不要說是個人證了,就是那簡單單的文書也沒有!真不知道劉大人是如何判的案,難道都是偏向自己的親人?”李靖重哼一聲,說道。
“這····”劉寶慶頓時低吟了一聲,沒有說話。確實,劉文元的手臂並沒有骨折,只是在裝樣子而已,為了就是可以狠狠治李靖和薛仁澤的罪,所以一會要是來了郎中,一驗便什麼都清楚了。
本來這都是劉寶慶和劉文元想好的,為了便是整死李靖,可是不曾想薛善乾竟然會在這裡,有了薛善乾這一人在此,劉寶慶就不能輕舉妄動。
“怎麼了劉知府,不敢了?”看到劉寶慶吃癟的樣子,薛仁澤吊兒郎當的笑了笑,問道。
“今天就饒了你們,不要你們放心,下次我一定會讓你們栽在我的手上!”劉寶慶雙眼緊眯,看著薛善乾和李靖,在心中惡狠狠地咒罵道,同時雙手緊緊握住,致使雙手變得蒼白,青筋暴露。
“好!薛兄真是大才啊,不僅書童這麼牙尖嘴利,就連生的兒子也絲毫不遜sè!真是佩服佩服啊!”劉寶慶臉上狠sè凝露,說道。
“劉知府客氣了,犬子在厲害也沒有令公子大才!”薛善乾臉上異常的平靜,對著高堂上的劉寶慶一拱手說道。
“好!好!好!·····剛剛我兒已經說了,不再告李靖和薛仁澤的打傷之罪,所以···所以李靖和薛仁澤無罪釋放!”最後幾個字劉寶慶是咬牙切齒的說。
“無罪釋放?哈!搞得我好像有多大罪似的!”李靖嘟囔了唸叨著,只把劉寶慶說的臉sè更加的鐵青,氣息暴怒。
“既然劉文元不告我們了,讓我們也不告劉大才子了,呵呵呵·····”李靖對著劉寶慶一拱手,微笑著說,隨後轉身看向了薛善乾,說:“乾叔,我們可以走了吧!”
薛善乾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盡是喜sè,心中暗道:“李靖這小子不急不躁,處事清晰,條例嚴謹,而且還步步為營,不僅聰慧過人,而且處變不驚,真是難以想象啊,也只有于吉道長那樣的大賢人才能教出這樣的奇少年啊!仁澤跟著他,我也能放心了!”
“哈哈····劉兄,那樣我們就告辭了!”薛善乾對著劉寶慶一拱手,隨即對著李靖和薛仁澤點了點頭,然後朝外走去。
“走了?”薛仁澤一愣,隨即用那纏滿紗布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這麼快啊,我還沒有過癮呢,唉,這衙門可不是經常能進來的,下次就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了!哦,對了,那個劉文元你就不要裝了,渾身上下纏著紗布很難受的,你看我就是,難受死我了!”
邊說著,薛仁澤邊將身體上的紗布扯下來,露出了面容。只見薛仁澤臉上只有兩三道淡淡的淤青,其他便沒有任何傷痕了。
這就是在劉寶慶和劉文元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仁澤,不要鬧了!”薛善乾看著薛仁澤搞笑的樣子,眼中深處閃過一絲笑意,不過臉上還是莊嚴的說道。
“哦!”看到薛善乾發話,薛仁澤不敢不從,急忙追上了走出衙門的薛善乾和李靖,隨後一行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