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你做不做?”
“怎麼做?”
汪燕說:“閉上眼睛,像我一樣自摸,但想像摸你的人是我。”
靜默了一會,她問:“你摸了嗎?”
二少爺說:“摸了。”
“大了好大。”
“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出了好多水。”
“好溼好溼。”
“快堵上,別讓我流那麼多水。”
二少爺問:“怎麼堵?”
汪燕說:“還要我教你啊!”
她就聽見二少爺“啊”了一聲,二少爺也聽見她“噢”了一聲。
後來,二少爺問,你不會真堵上了吧?她說,還能是假嗎?二少爺很不爽,問,你拿什麼堵?汪燕豎起中指,說:“拿它堵。你也吃醋啊!”
她問二少爺:“你是不是真的那個了?”
二少爺說:“真那個了。”
“我不信。”
“當時,你在電話浪得那樣,騷得那樣,我一個受不了,就噴了。”
“你應該是跟別的女人爽過吧?怕沒法交功課,就撒謊說自己那個了。”
二少爺說:“你出差這幾天,我連門都沒出。”
“沒出門說明不了什麼?請個模特兒到家裡來也可以。”
二少爺舉起右手向天發誓,汪燕說,發誓沒有用。
她要他以後不準清理垃圾,留著等她回來檢查。
二少爺這才恍然,說:“你是不放心我。”
汪燕說:“也不完全是。”
那幾天,遇著她沒出差,二少爺被她折騰得受不了。不管願不願意,她總想著法子讓那不聽的傢伙站起來,即使筋疲力盡,她還鼓勵他再狠一點。他說,狠得了嗎?雙腿軟得都站不住了。
她就說:“這條腿怎麼站起來了?”
二少爺苦著臉說:“還不是你強迫它站起來的嗎?”
說著話,那條腿也疲軟了。
這會兒,二少爺一點兒興致也沒有,又遇到了她發騷的幾天,前兩天連續作戰不說,今天起床才幹了一場,剛才小倩在樓下等她,才又幹了一場。二少爺推說:“小倩在下面等我呢!”
汪燕說:“等就等,她又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久才下去。”
她知道要去見張建中,她擔心自己會在他面前發浪,雖然,會常常想起他,但你不準二少爺碰別的女人,自己也應該潔身自愛,否則,你哪來的底氣?
“你不幹是不是?你不幹,我去找別人了。”她說,“知道我們去見誰嗎?我們去見張建中。”
“他什麼時候來省城的?”
“我也不知道,小倩看見他的。”
“她看見就看見唄,你去湊什麼熱鬧?”
二少爺不得不擔心,在邊陲鎮那段日子,總覺得汪燕跟他關係不一般,總懷疑他們有一腿。
“來不來吧?”汪燕說是換衣服,卻脫得一絲不掛,弄了一巴掌水往他臉上抹,二少爺氣得鬥志昂揚。
現在,她又抹溼了他的臉。
二少爺說:“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啊!她騎在他身上,用那片沼澤摩擦他,說你不用那麼沒用行不行?你男子漢一點好不好?
二少爺說:“就是鐵棒也會被軟化掉了。”
汪燕氣得“哇哇”叫,軟得像條蛇也硬往裡塞,假戲真做地要他雙手抓著自己胸前那兩堆麵糰。
“用勁點。”汪燕說,“手上用勁,下面也用勁。”
二少爺小腹一頂,把她頂開了。
“你就不能不那麼騷?你是不是見了張建中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