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總是艱難的。她想,只要你充分考慮到艱難,有了心理準備,你就不會出現不應該出現的狀況。她對自己說,不就是那麼回事嗎?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她又對自己說,不是有奇蹟這麼一個詞嗎?你敏敏一定能創造奇蹟。
和張建中之間該發生的事貌似都發生了,只是還缺最後一擊,一閉眼,一咬牙,就挺過去了。
敏敏把張建中帶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們是摸黑進去的,她似乎在鼓勵他,喘著粗氣說,我爸和我媽不會那麼快回來。張建中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卻還是傻傻地問:“可以嗎?”
她主動地抱住他,嘴和嘴粘到一起了。他把她抱到床上,輕輕壓了下去。還是第一次這麼被他壓著,感覺那東東又像燒紅的鐵棒了,心猛烈地跳起來,不得不離開他的嘴,大口大口喘氣。
“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她想要他知道,她只是太緊張,你就要讓人家蛻變成婦人了,人家能不緊張嗎?
他的手伸了進來,他的手怎麼變得那麼厲害,像是伸進來掏人家的心一樣,她還是抓住了他的手。
“輕一點。”其實,她更想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說話兒。
手溫柔起來,像揉麵團似的,輕輕地揉。你就這麼揉不好嗎?為什麼還用拇指搓,搓中人家電門了,搓得人身子一陣陣發軟,腦袋一陣陣發麻,她雙腿不由一夾,像失禁似的,冒出一汪水。
她羞得滿臉漲紅。
突然,張建中提出一個非常無理的要求:“開燈好不好?”
她的心再次猛烈地跳起來。
“不看好不好?”
“我想看。”
“以後看不行嗎?”
他很想知道一個真正的女孩子會是什麼樣?其實,敏敏也很想看清楚那個可怕東東,或許,在燈光下,它未必有那麼可怕。
許多東西是在因為看不清楚,才被想像得可怕的!
郝書記並不回單位,只是去了一趟書店。擔心書店就要關門,所以走得很急,進了書店,猶豫了一會,還是向出售計劃生育的書架走去。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買這種書是不是太丟人了?
自從,不再想要孩子,她就學會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然而,你好意思教敏敏這些嗎?她想,買一本這樣的書回去,放在女兒枕頭邊,女兒便會知道她的用心良苦了。如果,女兒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她決對不准她超越那個範圍,決對不讓女兒乾結婚以後才幹的事。
往回走的路上,她還心慌得不行,還想著那個女服務疑惑的目光。不知她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總覺得在興寧縣城,許多她不認識的人都認得自己,畢竟,這些年,每一次舉辦文藝晚會,自己總在臺前幕後指揮這指揮那,在那麼顯眼的地方露面,認識你的人會少嗎?
到了家門口,心更跳得厲害,她看見了女兒房間裡的燈光,而且是那盞床頭燈弱弱的光。敏敏回來了,不會,不會張建中也在吧?為什麼只亮那麼一盞朦朧的燈?
郝書記想了想,還是開門進去了。她要制止他們,她不能讓敏敏什麼都不懂的狀況下發生那種事。門被弄得很響,而且,客廳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房間的門沒有關,客廳的燈一亮,便有強烈的光照進來。張建中驚愣了,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此時,他一絲不掛。
敏敏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動不動地躺著。她上身*,小內內已經褪到膝蓋上。“轟”的一聲,張建中的腦袋炸了,暈過去了,她又暈過去了。
救人要緊!
他顧不得自己了,撲到床上緊緊掐住她的人中。腳步聲很響地傳過來,還聽見郝書記很大聲地問:“是敏敏嗎?你在家啊!”
“在,在。”張建中慌忙應著,又說,“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