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透著若有似無的溫柔。
舒時燃的語氣有點冷硬:“不喜歡。這些都是我送不出去的。”
季析笑了一聲:“那正好送給我。”
舒時燃:“……”
季析:“幾塊表都挺好看,幫我看看哪塊更適合我?”
舒時燃還是不說話,他又說:“都送我也行。”
舒時燃:“……想得美。”
季析:“那就我幫我選選。”
舒時燃雖然很沒好氣,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向那幾塊表。
她一眼就看中了一隻。
那是隻獨立製表師的作品,鉑金錶殼,白色錶盤,藍寶石水晶透蓋,帶著清冷的質感,很適合季析。
“選了沒有?”電話裡,季析問。
舒時燃嘴上說:“沒有。”
對面輕聲嘆了口氣。
“大公主,說話要算話。”
“……”
舒時燃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不想再跟他多扯,她說:“選好了,下次帶給你。”
季析:“嗯。”
舒時燃:“掛了。”
“舒時燃。”
季析忽然叫了她一聲。
舒時燃正要去點“結束通話”的手停住,等他繼續說下去。
季析:“謝謝你的新婚禮物。”
經過一個週末, 舒時燃陡然發現公司附近的銀杏樹的葉子全變黃了。
天氣預報通知這週三開始降溫,到時候南城的最低氣溫就要接近零度了。
週一一上午都是會。
舒時燃和戴姣下午才有空說點事情。
戴姣看到舒時燃桌上的幾張速寫,拿起來翻了翻, 問:“那位少爺的?”
舒時燃點點頭。
戴姣:“線條不錯,功底挺紮實呀。”
舒時燃:“就是透視還要再練練。”
戴姣很欣慰:“越來越省心了。”
想到一會兒要過來的馮寬,舒時燃在心裡嘆了口氣。
吳天齊真能讓她省心就好了。
戴姣離開後沒多久,吳天齊笑嘻嘻地來敲門。
“馮寬來了。”
舒時燃:“帶他來辦公室吧。”
吳天齊領著馮寬來到辦公室。
馮寬看到舒時燃, 臉帶笑意跟她打招呼。
舒時燃:“坐吧。”
圓圓送了咖啡進來。
馮寬打量著四周,說:“這裡辦公環境不錯啊。能在這裡上班應該不錯,不知道還招不招人。”
吳天齊:“這就要問我領導了。”
舒時燃聽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
“……”
她之前只當馮寬是吳天齊介紹來的客戶, 一點沒往別的地方想。
“我們只招相關專業的實習生。”
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了。
馮寬不放棄:“吳天齊也不是相關專業的啊。”
被舒時燃發現後,他不再走含蓄路線。
吳天齊附和:“對啊,我——”
舒時燃看了他一眼。
吳天齊身上一涼, 馬上改口:“我本科是學雕塑的,怎麼不相關了。”
馮寬:??
叛徒!
舒時燃從小到大見多了這樣的公子哥。
追人的方式千奇百怪。
她語氣平和地對馮寬說:“委託的事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馮寬:“把我當什麼人啦?是不是吳天齊說我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