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韓悅嘴巴張得老大，彷彿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盯著眼前的陳凡。
“嗯？”
韓悅嚇得一個哆嗦，急忙解釋道，“就，就是靈根啊……”
“靈、靈根從低到高分為劣品、次品、標品、中品、上品、極品六個檔次。”
“我、我爺爺說，有，有的窮地方，還把劣品仔細分為一品到九品，還覺得一品的很好資質，但事實上這種只是劣品靈根……能築基都是祖墳冒煙的……”
陳凡，“………”
林雅，“？？？”
兩人不約而同的心頭啐了一口：有被冒犯到！
陳凡雖然不知道靈根的劃分，但他前身記憶裡似乎說，靈根是不入流的，也就是說……就連那最低的九品，似乎都沒摸到？
而林雅倒是知曉，因為她以雜役弟子的身份，參加了外門弟子選拔的。
這種散修加入是需要靈根檢測的，不過她當時也不明白，只是說她合格了。
現在這麼一說。
她忽然間想起，在青山城的身份證明上似乎寫了九品靈根的字樣……呸，那肯定是記錯了！
“你剛剛說的有階功法，是按照什麼劃分的？”
既然無階功法是沒有靈根要求的，那麼，這有階功法，必然是有靈根要求的吧？
如果兩者都沒有靈根要求，那這劃分出無階有階，完全就沒意義了。
“是，是的！”
韓悅似乎生怕陳凡瞪她，這次都不用嗦話了，急忙補充道，“就……有階功法，都帶著硬性的靈根要求，不到要求的靈根品質，是無法修煉的，否則會靈脈破碎，令靈根枯萎，淪為廢人……”
吸了一口氣，她再次急急忙忙的開口，“不…不過，有階功法，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自帶著各種衍生配套的術法之類的。”
“不需要再額外修習其他的術法……”
陳凡忽然間打斷她，問道，“有階功法，可以與無階功法同修嗎？”
“啊？”
韓悅張大嘴巴，有些懵逼，似乎cpu冒煙了，訥訥地看著陳凡。
這一下。
陳凡倒也沒再兇她了，就這樣看著她。
“應該……不能吧？”
韓悅撓了撓頭，“我也沒有修煉試過，那個……書上也沒說過啊？”
書上？
這小妞是在背書不成？
陳凡眼皮抖了抖，再次開口問道，“那書上是怎麼說的？”
“書上說……”
“黃階功法的要求是中品靈根以上才可以修煉。”
“而玄階功法則需要都需要極品靈根。”
“至於地階功法，據說要覺醒出有屬性的靈根才可以修煉……不過這個只是傳說吧？”
覺醒出有屬性的靈根。
陳凡心頭一動
他瞬間想到。
之前，在青山城聚寶閣拍賣場上，他拍賣所得到的那本《冰心訣·築基篇》
按照韓悅所言。
這《冰心訣·築基篇》應該是無階功法。
但……這個功法，怎麼看也都是冰靈根才能修煉的吧？
而冰靈根……你這可不就是韓悅所說的，覺醒出有屬性的靈根麼？
難不成，這是地階功法？
但也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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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階功法也沒說，有著前篇、築基篇啊這種劃分的吧？
陳凡陷入了沉思。
一邊上的韓悅也有些抓耳撓腮，“目前，好像，黑巖城裡並沒有出現過這種功法……就，就是玄階功法也看不到幾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