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還能怎地?”
“我……”丹妃被江塵喝罵,此刻也顧不得委屈了,她現在腦子一片混亂,她就是內疚,想幫忙,可是,這個情形,她除了手足無措之外,也不知道能幹什麼。
她此刻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死,也陪江塵一起死。
“等等……”丹妃混亂的腦子裡,忽然想起江塵之前說的事,“江塵他說,是至剛至陽的****藥物,讓他陽氣狂漲,血液沸騰。若這陽氣不宣,必將爆體,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當場身死。也就是說,若是陽氣可以宣洩,就可以得救嗎?”
一念到此,丹妃陡然想起了什麼。芳心猛然一顫,面具後面的臉蛋,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上。
她雖然未經人事,平時也沒有去想過什麼男女之事。但畢竟年過二十,對這些事,終究還是知道那麼一點點的。
心中顫抖,丹妃只覺得口乾舌燥。心中七上八下,如同撞鹿一般。
“他說的陽氣宣洩,是說男女之事嗎?”丹妃也是一知半解,她也擔心自己誤會了,但隱隱又覺得,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
心中雖然遲疑,羞澀,但是丹妃一想到江塵這般煎熬,都是自己害的,一時間愧疚之心戰勝一切羞意。
快步走到江塵跟前,扶住江塵:“我……我也許可以幫你的。”
江塵此刻,已經快被身體這團火焰燃燒,聽得此語,苦笑嘆道:“趁我現在還沒有瘋狂,你快點走。我怕我失控之後,發起狂來,真的會打死你。你能幫我什麼?你也是男人,難道不懂這****藥力,需要陰陽交合,才能解開嗎?”
“陰陽……那個,那個是指男女之事嗎?”丹妃低低問道,羞得臻首低垂,脖子下面都一片羞紅。
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這種事,平時想都不敢去想,更別說宣之於口了。
此刻,為了江塵,她鼓足勇氣,幾乎是將平生的勇氣,都用在這一刻了,問出這問題後,丹妃只覺得全身都虛脫了。
江塵嘶聲道:“是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去擄一個女子來?這般行徑,與那些奸賊有什麼區別?再說,對方用這毒計,必定就防了我們一手。此刻,說不定正等著我們出去,讓我們自投羅網呢!”
江塵很清楚,這毒計,肯定是環環相扣了。**催動,無法自控,必定會想辦法。
而玄靈區,女弟子也有不少。
如果他們來一個守株待兔,等他自投羅網,到時候再安一個偷香竊玉的罪名,直接可以讓他身敗名裂,甚至當場被誅都有可能。
丹妃也知道江塵說的是實話,心中更是佩服之極。都這般了,他也不肯去壞別家女子的清白,足見人品之高。我丹妃,能將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交給他,也是無怨無悔。
想到這裡,丹妃聲若蚊蠅,低低道:“是我害了你,總該是我補償你才好。若是讓其他無辜女子毀了清白,總是不好。”
“什麼?”江塵腦子轟的一聲,一具溫潤如玉般的嬌軀,輕輕偎入他的懷中。
一下子,江塵最後那一道防線,也徹底垮塌了。
而丹妃,亦是感受著江塵小腹下那一團火焰和奔放,嬌羞難抑。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幾番征伐。好像一夜之間,狂風暴雨,就沒有停息過一般。
一種從未有過的經歷,讓得丹妃幾度瘋狂。
等到風平浪靜時,丹妃腦子也漸漸恢復了清醒,看著旁邊靜靜躺著的男人,面具歪在一邊,正是江塵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這張臉,無數次在丹妃的夢中出現,無數次讓丹妃夜中難眠。
而這一刻,兩人袒露相對,丹妃眼角含淚,輕輕吻著江塵的身體,一種幸福感,驕傲感,以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