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個晏家子弟中,有一個是女修。名叫晏心梅。此刻並不在場。其他五個人,此刻都在場。
除了晏真槐,晏金楠和晏青桑外。其他兩人,相對都比較安靜。一個文文靜靜,一個表情淡漠。
看上去,也都不是特別合群的人。
江塵作為隨從,冷眼旁觀,也看得出來,這晏家子弟之間,也就是晏真槐有號召力。
其他人彼此都是那種誰也不鳥誰的樣子。看到這種情形,江塵也是暗暗搖頭,這晏家衰敗,看來是全方面出了問題,可不單單是一個至尊老祖隕落的問題。
或許,是因為那至尊老祖隕落,導致晏家的家風出現問題,從而引起這一系列的問題,也說不定。
“好了,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你們準備的禮物,都帶上了吧?差不多跟我進去吧!”
晏真槐一揮手,其他人都是跟在他的身後,朝內院走去。
內院裡頭,入眼卻是極為豪奢的宴會現場。
現場佈置的極為豪華富麗,排場極大。
一個偌大的院子,中間佈置了一個大型的臺。而在這檯面四周,一桌桌的宴席,圍成一圈又一圈。
這種宴會格局的佈置,倒是極為有趣。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中間的高臺,都是核心區域。
晏家的桌子,被安排在第一圈相對靠外圍的區域。看得出來,這種安排,也是有意無意之間,削低了晏家的地位。
一大聖地,三大宗門,七大家族。
除了夏侯家族自己之外,這一流勢力應該有十家。
這十家裡頭,偏偏是晏家的桌子,擺在最為偏僻的區域。這種安排,不算刻意打臉,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對晏家有些區別對待了。
當然賓客們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在大家的心裡,顯然也覺得晏家現在的地位,不足以和大家相提並論。
晏真槐眉頭微微一挑,隨即表情平靜。
“入座吧。”
晏真槐一揮手,所有晏家子弟,都紛紛入座。江塵作為晏青桑的跟班,顯然不可能安排座位。
這倒讓晏青桑有些侷促。
不過江塵卻是不以為意。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爭一個座位。而是為了瞭解夏侯家族。
不然的話,誰請得動江塵當跟班?
而這一條桌子,可以坐得下十個人。就算晏家六個子弟全部入座,也會空出四個位置。
晏真槐瞥了晏青桑身後的江塵:“青桑,請邵淵兄弟入座啊。”
晏青桑一愣:“啊?”
晏真槐淡淡笑道:“邵淵兄弟,是族長和族老會都認可的人物,以後也是咱們晏家的人了。當得起一個座位。”
晏金楠卻是面色發僵,聲音有些不悅地道:“真槐哥,咱們都是晏家嫡系,一個外人,又是跟班,入座的話,只怕別人會看咱們笑話啊。”
晏金楠對晏青桑本身就沒好感。他晏金楠的隨從,還在他身後站著呢,晏青桑的跟班,憑什麼入座?
另外那名錶情淡漠的晏家子弟,也是點頭:“金楠說的有點道理,主子就是主子,隨從就是隨從,這尊卑還是不能忘的。”
晏青桑一聽這話,火氣頓時上來了。不過看到晏真槐的表情,他的怒火還是努力剋制住,沒有當場拍起桌子。
晏真槐饒有深意地瞥了晏金楠和另外那人一眼,淡淡道:“你們不要忘了,族長和族老會已經接納邵淵兄弟,以後他是我們的夥伴,不是隨從,不要搞錯了這一點。”
晏真槐把話說得這麼重了,那二人雖然一肚子的不樂意,但也不敢再說下去,再說下去,恐怕就要惹火晏真槐了。
晏青桑嘿嘿一笑,一把拖著江塵:“兄弟,坐吧。就跟槐哥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