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江塵的技藝,的確征服了很多人。
雖然這三種丹藥在等級上,的確不出眾,算不得什麼頂級丹藥。
可是,詭丹流的手段和技術,卻是真真實實的。
在大家看來,就憑這一點,這韋家的甄丹王或許稱不上頂級丹王,但絕對稱得上一代宗師。
宗師是什麼?
宗師就是一個流派的傑出代表。只要他代表的這個流派被認可,而他本人也被認可,那就是宗師。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江塵煉製三顆丹藥的速度,顯然比大家想象的要快很多。
在限定時間走完之前的一刻鐘,江塵便將三枚新煉製出來的丹藥上交到九個裁判面前。
而此刻的榮丹王,第二枚丹藥還在收尾階段。
毓丹王等人接過丹藥,驗明瞭真身,確定這丹藥是新鮮煉製出來的成品,也是讚不絕口。
再看看榮丹王那邊,勝負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王騰雖然已經早早就猜測到這一幕,但胸口還是如遭重錘一樣,臉色陰晴不定。
賭局發展到這一步,即便他不想承認,處於不利局面的,絕對是他王庭大閥,絕對是太淵樓。
因為,太淵閣那邊,已經出現了賽點。
對方只要再贏下一局,整個大賭局,最後的贏家就會屬於太淵閣!
而他謀算了這麼久,策劃了這麼久的太淵樓,將會成為笑柄,將會全部成為對方的產業!
而他王庭大閥,也將成為太淵閣崛起的踏腳石,還會成為街頭巷尾的談資笑柄。
作為裁判,毓丹王卻沒打算照顧王騰的心情,中氣十足地宣佈:“第三環節,第一局,太淵閣勝出!”
這沒有任何偏向性的一番話,卻如一柄利刃直接刺入王騰的胸口,讓他簡直有暴起殺人的衝動。
毓丹王笑了笑,目光溫和,帶著幾分試探性的意味問向江塵:“甄丹王,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毓丹王但說無妨。”江塵倒沒有裝逼,人家對他客客氣氣的,江塵自然也沒有理由黑著臉。
“這些丹藥,當真是鬼斧神工,讓老夫深感佩服。不知道老夫可有幸得贈一枚,回去之後,好好觀摩把玩?”
江塵笑道:“長者問,不敢辭。”、
他剛才煉製了三爐,每一爐都有好幾顆。當下拿出九顆,每個裁判都兼顧到了。
這般周到的做法,也讓其他丹王裁判對江塵的觀感大為提升。
不管怎麼樣,這任何一顆丹藥,價格都是不菲。隨隨便便就送出九顆,可見這韋家的年輕丹王,的確不是一般之人。
江塵這般舉動,外面圍觀的人,倒沒覺得他是在賄賂裁判。畢竟,這只是丹王之間的友好交流而已。
如果是行賄的話,斷然不至於就拿這麼一顆。而且更不可能公然行賄。
但是,王騰卻不這麼覺得,陰著臉,冷冷笑道:“諸位大人,這小子公然贈送丹藥,這似乎有點不妥吧?”
毓丹王似乎早就猜到了王騰會這麼說,淡淡一笑,手中丟擲一枚儲物戒指:“甄丹王,這九顆丹藥的錢,老夫出了。公平買賣,免得授人話柄。”
王騰的臉頓時綠了。
心裡暗恨,只覺得今天諸事不順,好像整個琉璃王城,整個神農街市都跟他王庭大閥過不去似的。
這幾個裁判,平素都是中立的人,與他王家也沒有翻臉,怎麼今天一個個都好像跟王庭大閥有仇似的?
他哪裡知道,這些中立裁判,其實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舉動和言語所激怒的。
姬三公子見到王騰這般失態,悠悠笑道:“王騰,每一次都是你話最多。要說這賭鬥的風度,你堂堂大閥子弟,還真得跟韋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