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個好處,奴隸的資訊不公開,也免得流傳出去,免得結仇。
只賣奴隸,不管你奴隸什麼來頭,什麼身份,一概不過問。這其實是一種自保之道。
這也是為了避免萬一哪天販賣了有強大背景的人物,惹來潑天大禍。
雖然琉璃王城不怕任何勢力,但是琉璃王城強大,不代表琉璃王城每個做生意的人都強大。
做這一行的,因為賣錯一個人遭來滅頂之災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所以,這一行有行規,雖然是暴利,但絕對低調,口風很緊。
林鳴一下子將話說得這麼死,倒是讓得韋傑一下子無言以對。大家都是混場面的,他如何聽不出來,林鳴這都幾乎是等於下逐客令了。
當下有些無奈地朝江塵看了一眼。
江塵從進來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好整以暇地品嚐著茶水。這時候,見韋傑朝自己看來,才悠然放下茶盞。
淡淡看了林鳴一眼:“林老闆,最近睡眠不太好吧?每到子時,左邊肩膀痠疼到好似一萬隻螞蟻咬齧一樣?是不是左邊臉頰都已經出現白斑?所以不得不敷粉掩蓋?”
韋傑一怔,卻不知道江塵為什麼會忽然說這些。
但是,當江塵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那林鳴全身一震,眼中陡然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唉,可惜林老闆這般賺錢的行當,賺那麼多的錢,卻未必有多少時間去享受啊。”
江塵輕嘆一聲,站起身來:“林老闆,打擾了,多謝招待。”
說完,朝韋傑丟了個眼色,便準備朝外走去。
林鳴眼神複雜,輕咬著嘴唇,顯然是被江塵這一席話戳中了軟肋,一下子變得極為矛盾。
見江塵要走,一跺腳,追了上來:“甄兄,留步。”
“林老闆還有何指教?”江塵故意端著,卻是裝傻。
林鳴無奈苦嘆一聲:“還請甄兄多坐片刻。”
“算了,我們身上還有要事。趁著今天出來的早,多走幾家,說不定能聽到一些想要的訊息呢?”
心裡卻暗暗好笑,這林鳴被自己戳中了軟肋,現在自己要走,恐怕這林鳴也會全力挽留。
果然,那林鳴哭喪著臉:“甄兄,一事不煩二主。你到了我這裡,再去別家,恐怕也打聽不到什麼。”
江塵故意道:“林老闆恪守行規,我們怎好再讓林老闆為難?”
林鳴真的連哭的心都有了,連連擺手:“不為難,不為難。”
他剛才被江塵一語擊中這些年的病根,真是有一種如遭雷擊的感覺。身上的這些問題,已經困擾了他好幾年。
而且,琉璃王城的知名丹王,他也拜訪了好幾個,花了無數代價,卻還是沒有好轉。
便是連那些丹王,都是束手無策。
林鳴雖然賺錢不少,但身份地位也就那樣,高階的丹王,他也拜訪不起,也沒有資格讓人家為他診斷一回。
所以,這問題,困擾他幾年,卻一直不見好。反而有越來越糟糕的趨勢。
這時候被江塵忽然點破,便好似無盡黑暗中,忽然發現一道光亮,就好像那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一根木頭。
他如何捨得放手?
韋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震住了,不過他反應極快,忙出來勸道:“甄兄,既然林老闆這麼熱情,還是多坐一會兒吧。這魚龍街區做生意的很多,但跟林老闆這麼仗義的,卻是不多。”
林鳴臉上**辣的,也不知道韋傑這話是敲打自己,還是諷刺自己。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重新坐好之後,林鳴又親自給江塵和韋傑斟茶倒水。
“韋少,先前那些話,林某其實也是肺腑之言。行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