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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乾宮總共就那麼些人,有能力干涉擂臺的,更是數得著。
丹池,連城長老,還有幾個聖境長老。
但是,這些人是有能力干涉,卻不可能干涉了之後,還能避開大家的耳目。
這絕對不是丹乾宮的人可以辦到的。
甚至,就算是永珍疆域最強的項問天族長,恐怕也不可能避開所有人耳目,去幹涉這一場擂臺戰。
換句話說,除非你有分身的神通。站在原地不同,派出一個分身,還得會隱身,還得能隱匿所有氣息。
這麼一想,這完全不是永珍疆域武者所具備的神通。
北冥宗的人,肯定是站在丹乾宮這邊的。尤其是天冥上人,剛剛得了萬壽丹,對丹乾宮更是鼎力相助。
“汪老弟啊,這事還真不賴丹乾宮。眾目睽睽之下,丹乾宮怎麼可能干涉擂臺。這事,我看還是算了。”
大聖堂表態了,北冥宗也表態了。
剩下逍遙宗,自然不會湊這個趣。
聖劍宮一時間,卻有一種孤零零,無處話淒涼的感覺。
聶衝劫後餘生,脊背到腳底板都是汗,走下擂臺,有種腳底發軟的感覺。在擂臺上,他雖然殊死抵抗,已經抱著拼死的決心,但卻也知道,自己就算拼命,頂多也就是讓金峰受點傷,絕對沒法跟對方同歸於盡。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聶衝能夠從擂臺全身而退,他覺得極為僥倖。
回到丹乾宮陣營,沈青鴻走過去安慰了幾句,拍了拍聶衝的肩膀,卻沒說什麼。
江塵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他救聶衝,只不過是看在丹乾宮這三個字上。倒不是想對聶衝示好。
聶衝雖然這一輪就認輸,但進入下一輪卻是問題不大。
本身他的實力就是聖境以下最高層次,而且又是被聖境強者淘汰,所以,即便輸了,他透過替補名單進入下一輪,沒有任何問題。
擂臺上那詭異的一幕,雖然找不到原因,但聖劍宮那邊的情緒,卻還是平復不了。
“丹乾宮的人聽著,除非你們永遠做縮頭烏龜。否則,只要在這擂臺上遭遇,必斬你們的烏龜腦殼!”
“一群軟蛋,懦夫!”
聖劍宮那邊的年輕人,冷嘲熱諷,不斷叫囂朝丹乾宮這邊叫囂著。
沈青鴻面色鐵青,作為丹乾宮年輕一輩第一人,這些羞辱聽在他耳朵裡,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而君墨白,對聖劍宮的叫囂,卻是充耳不聞,彷彿對方叫罵羞辱,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
聶衝雖然咬牙切齒,但這一切叫罵都因他而起,他能說什麼?
凌壁兒一介女流,自然不可能和聖劍宮那幫牲口對罵。
江塵眼皮一抬,卻見到凌壁兒正凝眸注視著自己。
江塵抓了抓頭皮,卻是苦笑起來,被聖劍宮這麼挑釁,如果一點表示都沒有的話,對丹乾宮而言,的確是巨大的打擊。
慢慢走上前幾步,目光悠然,望著跳著腳板叫罵的聖劍宮眾人,忽然詭異一笑道:“不搭理你們,你們還真是臭來勁了啊?汪寒,你也別唆使一群小角色在那跳來跳去。聽說你是聖劍宮第一天才?那是不是把你收拾了,你這幫小弟就不會跟蒼蠅一樣嗡嗡叫了?”
江塵此言一出,眾人都是面色大變。
什麼意思?這木高棋是公然挑戰汪寒麼?
一時間,其他宗門的人都來了興頭。現在,木高棋已經是丹乾宮最神秘的一個人,甚至比沈青鴻還神秘。
如今,這個神秘的木高棋,竟然站出來公然挑戰汪寒?這是不是意味著,大家有好戲看了?
汪寒顯然也沒料到會出現這一幕,眉頭一挑,語氣森寒:“小子,你幾個意思?莫非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