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太淵樓提出賭局的吧?”
“好像是啊,堂堂大閥勢力,輸了就翻臉,這也太沒風度了!”
圍觀的人有好幾萬,這一鬨鬧起來,到處都是斥責聲一片,根本分不清是誰口裡說出來的。
大家看熱鬧沒錯,但是大多數都是中立武者。中立的人心裡也是是非觀念的。眼看王庭大閥從頭到尾就那麼囂張,一開始鬧事的是他們,挑釁的是他們,提出賭注的也是他們。
明明是想欺壓人家太淵閣,現在被韋家的丹王翻盤,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就想賴賬?就想攪混水?
這些圍觀的人卻是不答應。
你可以囂張,你可以橫行霸道,但你不可以公然踐踏民意,不能公然侮辱大家都認可的規則。
願賭服輸,如果這基本的一點規則都不能遵守,那是任誰都看不過去的。
倒不是大家同情弱者,如果輸的是太淵閣,他們同樣認為應該願賭服輸。
群情激奮,聲討的聲音一浪蓋過一浪。
一時間,王騰縱然有滿腹怒火,也是無處發洩。
黑著臉,轉身吩咐道:“整理一下,把我們的人馬撤走,給他們!”
這太淵樓的店面主人,也就是滕家家主,一下子慌了:“王少閥,這店面給了他們,我滕家……”
王騰黑著臉,眼睛死死盯著滕家家主。
滕家家主卻是寸步不讓,這可不是小事。店面是他滕家的心頭肉,如果王騰拍拍屁股走人,他滕家損失就大了。
這神農街市的店鋪,寸土寸金,是他滕家的核心資源之一。如果就這麼沒了,就算王騰應了天地誓約,遭到天譴,對他滕家也沒有任何好處啊!
所以,無論如何,必須要王騰給個具體的說法。
哪怕王騰的眼神要吃人,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
“滕家主,你覺得我王騰是賴賬之人麼?”王騰儘量壓制自己的火氣,讓自己不要爆發出來。
“王騰,看樣子你似乎不怕天地裁決,莫非真要賴賬?”姬三公子笑呵呵問道,“趁著現在人多,何必欺負人家滕家主?痛痛快快的把店面賠給人家,大家還覺得你王少閥主是個痛快人。”
“是啊,你這拍屁股一走,滕家主還能跑到你王庭大閥去討要店面啊?欺負人不帶這麼欺負的!”
“王騰,咱們大閥勢力,可不能這麼丟人。”
這些敢於開口說話的,基本上都是大閥子弟,雖然王庭大閥很囂張,但其他大閥勢力也不是吃素的。
在一片呵斥聲中,王騰無奈,只能讓人去把那一處店鋪處理一下,讓給滕家。
做完這一切,王騰的眼中都快滴出血來。
太淵樓的人馬,也已經撤得乾乾淨淨。剛剛開業的盛況,一下子變得狼狽不堪,灰溜溜的撤退。
這對王騰來說,簡直是平生大辱。
凜然的殺意,毫不掩飾,王騰死死盯著韋家父子和江塵:“韋家,很好,王某記住你們了。”
說完,一揮手:“走!”
所有人馬跟在王騰身後,灰溜溜,一個個都跟斗敗的公雞似的。
江塵忽然道:“且慢!”
王騰正沒處發洩,冷笑停住腳步:“怎樣?”
江塵指了指牌匾:“忘了東西吧!”
外圍又是一陣鬨笑,王騰面色一寒,對童先威道:“摘下來。”
童先威縱身一躍,將那牌匾摘了下來,恨恨瞪了江塵一眼:“小子,眼睛放亮一點。有些勢力,註定是沒前途的。別走錯了路,小心回不了頭。”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韋家,還是暗指蟠龍大閥。
江塵淡然一笑,卻是不屑一辯。他和王騰作對,卻不是因為幫助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