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騰面色一寒,深深滴瞥了寒竹丹王一眼。
寒竹丹王效忠的是王庭大閥,對王騰他雖然不失禮數,但真正能讓寒竹丹王恐懼的,絕對不是王騰,還是王庭閥主。
眼下的戰局這麼尷尬,要他寒竹丹王出場,他是一萬個不願意。贏了不一定會有多光彩。
輸了不但個人丟面子,還會成為替罪羊。
裁判席那邊,卻根本沒留意王騰這邊的小插曲。毓丹王看了看兩邊的人,說道:“第三環節,是我們這些裁判親自考核。考核也是三局。贏夠兩局之人,獲得第三環節勝利。爾等可有異議?”
毓丹王頓了頓,又道:“有異議可以提前說明。此一環節決出勝負,賭局就不可更改了。事後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
醜話說在前頭。
韋家父子這邊看了看江塵,此刻他們對江塵已經死心塌地,百分百信服了。當江塵拿出三生丹力壓玉髓丹的時候,韋家父子再也沒有任何一絲擔憂。
他們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戰局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已經無所謂輸贏了。
就算韋家最後不幸輸了,韋家的名氣,韋家的聲譽,也在這一賭局中,徹底贏了回來。
所以,韋天笑心態坦然,笑道:“我們沒有異議。”
王騰那邊,卻是道:“我要申請更換丹王。”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那寒竹丹王更是面色發苦,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對王騰這強行派遣感到極為不滿。
姬三公子冷笑起來:“王騰,你是在說夢話嗎?開賭之前,就已經指定了出戰的丹王。你臨陣換將,當是在兒戲麼?再說了,你不是說要派這位榮丹王教教甄丹王怎麼做人嗎?這還沒教呢,難道你打算把他換下去教教你怎麼做人?”
姬三公子也有一條毒舌,這番話十分犀利,比任何打臉還兇殘。
韋天笑也是淡淡笑道:“王公子,賭局是你提議的,規則也是大家定的。你現在提出換將,你是在告訴整個琉璃王城,你們王庭大閥玩不起?”
又是一句“玩不起”。
王騰簡直無地自容,無數雙眼睛從四面八方朝他望過來,大多數都是充滿了嘲弄之意。
顯然,大家對他的這個提議,也是嗤之以鼻。
毓丹王和幾個裁判交流了一下眼神,卻是毅然搖頭:“規則一定,不容更改。若要挑戰規則,只能判你們太淵樓輸掉賭局了。”
一番話,徹底剿滅了王騰臨陣換將的意圖。
那寒竹丹王聞言,竟然暗暗鬆了一口氣,暗暗歡喜——終於不用上場了。
榮丹王聞言,卻是微微有些沮喪。他沮喪的是王騰這換將的提議,對他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同時,他對這戰局,也微微有些沒有底。
原本以為砍瓜切菜一樣的賭局,到頭來,竟然蒙上了濃濃的陰影,鹿死誰手,現在顯然誰也沒法預測。
甚至,從士氣上看,他榮丹王甚至還是被看衰的一方。
不然的話,王騰也不至於提出臨陣換將。
“好了,既然雙方沒有異議,第三環節考核開始。”
說是第三環節考核,其實還是和第二環節差不多,比的還是丹王之間的水平。程式上其實是差不多的。
“第三環節第一局,請賭鬥雙方煉製一下你們第一環節的賭鬥丹藥。三種丹藥都要煉製,誰先完成三顆丹藥的煉製,誰贏得第一局勝利。”
毓丹王這一題一出來,王騰頓時火了。
“毓丹王,我有異議!”王騰再也顧不得面子了。
毓丹王淡淡笑道:“王公子請講!”
“這個環節,有針對我們太淵樓的嫌疑!”王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