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
“陛下,萬萬不可!”
立刻就有人站出來反對:“那琉璃王城少主有備而來,他之所以沒有大舉進攻,便是忌憚皇宮的守禦陣法。這是想激怒我們,引我們出去交戰。一旦出去,主力消耗,到時候這皇宮的防禦就空虛了。”
“對啊,陛下,我們有地利之便,何苦出去死戰?藉助皇宮的防禦陣法,就算無法長久,也能守上一段時間。到時候援兵一到……”
“援兵?哪裡來的援兵?”賀統領勃然大怒,“這世道,弱肉強食,這琉璃王城大軍一出,誰敢來當這援兵?”
“陛下,我赤鼎中域結怨永珍疆域,完全是因為不滅天都所致。不滅天都與咱們唇亡齒寒,他們焉能見死不救?”
“對,不滅天都,怎可能見死不救?難道咱們赤鼎中域被滅,他們就能撇清?就能置身事外不成?”
“還有,咱們琉璃王城有三大宗門,十幾家四品宗門,強者無數。陛下應該立刻下令,讓他們前來勤王,馳援皇都。皇都在,赤鼎中域在。皇都淪陷,赤鼎中域就沒了魂。”
“對啊,帝國養他們幾千年,就是要他們關鍵時刻出力。如今帝國危難,正是這些宗門為帝國效死的時候!”
“陛下,裡應外合,危機必除啊!”
三大宗門撂挑子的事,這些朝臣們並不知情。一個個紛紛開口,一時間顯得熱鬧非凡。
赤鼎皇帝臉色鐵青,帝國平素養著這些人,和平的時代,還看不出什麼來。這一旦到了危急存亡之刻,這些廢物的不堪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便在這時,赤鼎皇都上空,江塵的聲音再度響起。
“赤鼎皇帝陛下,天道昭昭,報應不爽。你入侵永珍疆域時候的血性和勇氣,如今只剩下做縮頭烏龜了嗎?”
“你以為,你龜縮在皇宮裡,本少主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嗎?”
“左右,將他們帶上來。”
槐山二焦嘿嘿一笑,一招手,立刻帶上來七八個披枷帶鎖的皇室子弟。這皇室子弟,都是逃到邊境,便被捕獲的。
一個漏網之魚都沒有,要麼逃回來,要麼在邊境被擒。
“陛下,陛下,救我們啊。”這些皇室子弟一被解開啞穴,立刻嘶聲裂肺地喊了起來。
倒是赤鼎帝國的太子,陰沉著臉,雖然全身遍體鱗傷,卻是桀驁的很,冷冷盯著這些皇室子弟的醜態,心中卻是湧起一陣陣無力感,看到這些皇室倚重的子弟,生死關頭竟然如此不堪,一時間,卻是悲從中來。
“呵呵,太子殿下,你似乎很有骨氣啊。”江塵淡淡笑道。
那太子腦子一揚:“江塵,你別囂張!可恨當初不滅天都不給力,沒有將你這小畜生一網打盡,如今卻是成了後患!”
啪!
焦雲一個耳光拍了過去,呵斥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太子一嘴都是血水,混著被打掉下來的牙齒,從嘴角邊溢了出來,一臉血汙,看上去猙獰無比。
江塵淡淡瞥了這太子一眼,不屑一笑:“別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是強硬也好,求饒也好,赤鼎中域在永珍疆域犯下的罪行,必須用赤鼎中域的生命和鮮血來填。你既是赤鼎帝國的太子,所有罪孽,都有你一份。說不定,當日入侵永珍疆域,你還是急先鋒。今日,就先拿你祭旗!”
“你們,誰來執刀?”江塵目光射向丹乾宮那些人。赤鼎帝國罪行累累,這帝國太子,手中必定也是有許多罪孽的。
“我來!”丹池宮主自告奮勇。
赤鼎太子瞥了丹池宮主一眼:“你莫非就是丹乾宮那個餘孽,這麼多年,一直做縮頭烏龜,不肯出現的所謂丹乾宮的宗主?”
丹池卻是根本不被赤鼎太子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