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江塵處理的非常完美。不卑不亢,既不讓客人覺得他難以接近,又不會給人一種虛浮的感覺。
這種舉重若輕,恰到好處的交際手段,便是韋家父子,也是很難做到。
一時間,場面非常和諧。
幾個裁判丹王,加上姬三公子,以及江塵和韋天笑,以及其他一些少閥子弟,大家坐在一起。
便是韋家父子,也只能在一旁陪侍。
席間,毓丹王和江塵交流了許多丹道心得,江塵有問有答,和毓丹王交流起來,也竟然沒有絲毫吃力。
這等情形,也是讓得現場那些丹道大能,一個個都是吃驚不已。
“韋家主,你們韋家,這次真是撿到寶了啊。”毓丹王苦笑道,“便是老夫,都生了愛才之心,想挖牆腳了。”
韋家父子都是矜持而笑,卻沒有介面。
倒是姬三公子藉著酒勁,笑道:“不行,不行。韋家這麼多年在丹藥領域一直半死不活。難得時來運轉,毓丹王你可不能挖這牆腳啊。”
毓丹王笑道:“三公子說不行,老夫哪敢動手?甄丹王,以你的真實實力,應該不止二級丹王這麼低啊。”
江塵笑道:“我對這些頭銜,一直不是特別在意。我老師當初教導我,也是要我不要太過在意世俗的虛名。我雖然不是特別在意,但還是有些沒看破。不然的話,恐怕也不會再紅塵世俗中打滾,早該找個偏僻的地方,修煉證道。”
眾人都是大笑。
毓丹王嘆道:“令師一定世外高人,不然何以教出這般天才的弟子?”
所謂的老師,一直都是江塵拿來當擋箭牌的虛擬人物,這時候聽毓丹王誇獎,他也是順著杆子往上爬,點頭嘆道:“只可惜,他老人家只傳了我十年丹道。若是可以跟他學個百年技藝,那該有多好?”
十年,就已經這般了不起,要是百年,那簡直不敢想。
那名詭丹流的丹王,是八級丹王呂豐子,人稱呂豐丹王。他此刻,抓耳撓腮,滿臉的殷切:“甄丹王,不知道可否聯絡到令師?”
江塵笑道:“呂豐丹王有何指教?”
“我也想拜他老人家為師啊。哪怕學個三五年也好。三五年不行,三五個月也好啊!”呂豐子絕對是詭丹流的死忠。
自從發現江塵是詭丹流的代表,整個人都有點坐不住了。
眾人都是大笑,呂豐子卻是一臉正經,滿心期待地看著江塵。顯然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江塵略有些歉意地道:“呂豐丹王,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他如今身在何方,我也搞不清楚。”
姬三公子卻忽然問道:“他老人家沒有留下聯絡方式給你麼?”
江塵見姬三公子目光熱情,不由笑道:“姬三公子,難道也要找我老師學藝麼?”
姬三公子嘿嘿一笑:“我這點丹道資質,令師也瞧不上啊。排隊輪也輪不到姬某啊。”
他關切這個問題,是因為一直惦記著松鶴丹。因為江塵之前曾說,他的老師會煉製松鶴丹。
姬三公子一直記掛著這件事。
江塵見大家的目光都是充滿好奇,也知道自己這個杜撰捏造的老師,恐怕是吊起大家胃口了。
不過事到如今,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把這個謊話圓下去。
“聯絡方式是有,只是我一直不曾用過。他老人家也警告過我,不到最危急的時候,不要聯絡他。而且,他老人家還說,我只能聯絡他一次。如果這次機會用過了,以後就不能再找他。所以,這次聯絡的方式,我一直沒有用它,也不敢用。留著這次機會,至少一直都能有個念想。”
這番話,卻是十分逼真,讓人無法懷疑。
呂豐子一聽這話,卻是有些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