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龍牙衛本身沒有什麼產業,也不許經商的。所以,他們的經濟來源,很大程度上,都要倚重於和多寶道場的生意。
他們繳獲的各種戰利品、贓物,都會交給多寶道場代售。
這是龍牙衛最大的一筆收入來源。
齊天楠苦笑道:“大總管,您也知道,乾藍南宮那邊,他們一向做生意都是客客氣氣的,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卦了?我都懷疑,是不是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他們了?”
“嗯,根據我的瞭解,乾藍南宮,不會無緣無故翻臉。老齊,這個事,你可以找寧長老好好溝通一下。如果真有什麼得罪的,該我們賠禮道歉的,也不要做什麼意氣之爭。”
“好的,有大總管你的指示,我老齊心裡就有底了。”
上官翼淡淡一笑,目光轉向另一名禿頭老者:“周總管,看你臉色不太好,難道也發生了什麼事?”
這禿頭老者,身份卻比齊天楠還高,是龍牙衛中的二號人物周圭,是權力僅次於大總管上官翼的第一副總管。
從上官翼對他的稱呼來看,便知道這周圭是龍牙衛的老字輩了,便連上官翼對他也抱有幾分敬意的。
“唉,大總管。按理說,我老周是不應該來向你訴苦的。但是這件事,實在是太突然,而且太嚴重了。我不得不來找你商量個對策。”周圭也是一開口,便訴起了苦。
“哦?什麼事?”上官翼頗有些意外。
“就在剛剛,我收到了來自多寶道場的拜帖,一名弟子說奉他們石副門主之命,來通知老夫,多寶道場和咱們的生意合作,暫停三年。之前委託的一切業務,退還給我們。真是邪門了,多寶道場一向是見錢眼開。我們的生意量那麼大,他們賺一成的佣金,難道還嫌少?”
“這不是錢的問題。”上官翼作為大總管,心思非常敏銳,眉頭一皺,“這事,很不對勁。乾藍南宮和多寶道場,一直跟我們合作的很愉快。怎麼一天之內,兩家大勢力同時出現變卦?周老,那多寶道場的弟子,還說什麼了沒有?”
“沒有,只說合作暫停,業務退還。老夫倒是想追問,但是人家不搭理,轉身就走了。”
三大總管一個個表情都很凝重,他們意識到,這一次,恐怕不是意外事件,一定是龍牙衛出了什麼問題,得罪了這兩家巨頭勢力了。
“周老,解鈴還須繫鈴人。那石逍遙性格乖僻,是順毛驢。你越跟他對著幹,他越倔強。你去,順著他的性子,打聽打聽,到底咱們龍牙衛,哪裡失禮了?讓他老人家生這麼大的氣?”
如果是其他勢力,龍牙衛壓根無需看人家臉色。
但是,不管是乾藍南宮,還是多寶道場,都是寶樹宗的勢力。龍牙衛想甩臉色給對方看?不夠資格!
充其量,彼此頂多是平起平坐,互相不買賬。
但是,對方可以不買龍牙衛的賬;他們龍牙衛,卻不能不買人家的賬啊。龍牙衛的運作,很大程度上,都離不開四大道場的支援。
所以,就算姿態低一點,也必須得擺平。
別的不說,如果跟多寶道場的合作斷了,他們那些東西,沒有哪一家可以消化得了。
少了多寶道場,要把那些東西都賣出去,沒有三年五載都不可能。
可是,龍牙衛哪等得了三年五載?先不說別的,乾藍南宮催債,都已經催到火燒眉毛了。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三大總管正商量著,忽然外頭走進來一人,卻是大總管上官翼的心腹。
“大總管,大事不妙!剛剛青羊谷的費老怒氣衝衝來到府前,屬下攔住了他,說大總管您正在開會,想請他稍等片刻。沒想到費老二話不說,直接甩了個冷臉給屬下。說大總管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