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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龍騰侯府,交情沒到請咱們喝喜酒的份上吧?”江塵試探問。
“唉,龍騰侯!他這是明火執仗,想欺負我江家啊。塵兒,既然你問到,為父就跟你說一說。你以後出出入入,也留點神,便得罪了龍騰侯府的人。是這樣的,我們江瀚領,因為地處王國南疆,土地肥沃,三十年前更是發現了一片半靈脈的土地。所以我們家族,一直跟那丹王苑有一筆大生意來往。就是幫丹王苑培育靈藥。”
發現一片半靈脈的土地,自然是培育靈藥的沃土。和經營丹藥生意的丹王苑有生意往來,這很正常。
江塵靜靜聽著,因為他知道,必然還有後文的。
“可是,最近幾年,龍騰侯已經數次找到我,提出要租借我們那批半靈脈的靈藥園。”
“租借?諸侯之間租借,倒也不是沒有。他的租金怎麼開?”江塵隱隱似乎洞悉到一點什麼。
“說龍騰侯府欺負人,就是這裡欺負人。我們與丹王苑的生意往來,這靈藥園一年可以給我們帶來約莫五百萬兩銀子的收益。可是,龍騰侯卻是開價三十萬兩,要租借我們的土地。”
給丹王苑培育靈藥材料,一年收入有五百萬兩左右!
租借給龍騰侯,卻是一年收入直接縮水到三十萬兩!
搶劫,果然是明火執仗的搶劫!
江塵一下子全明白過來了,這龍騰侯是仗著王國第一諸侯的權勢,打算****啊。所謂的宴會,無非就是鴻門宴。邀請江瀚侯過去,無非就是當面施壓,逼他妥協。
如果僅僅是來自龍騰侯的壓力,大家都是東方王國的諸侯,你逼迫我,大不了我不鳥你便是。
諸侯之間,沒有國君的御召,卻是不能互相征伐的。
若是諸侯之間輕起兵戈,那便是有違祖制,犯大忌諱了。
江塵看父親這般煩惱,只怕壓力不僅僅是來自龍騰侯單方面。
“是不是,那丹王苑方面,也跟龍騰侯暗中勾結起來了?”江塵問道。
江楓略微有些奇怪,看了江塵一眼:“行啊,塵兒,你平時都不過問這些事,沒想到這裡頭的彎彎道道,倒是被你看出來了。確實是這樣,丹王苑方面也放出風聲,即便我們不租借給龍騰侯,他們也打算在潛龍會試後,跟我們終止合作了。”
江塵算是全明白過來了,這是**裸的落井下石。
兩方面勾結,直接把半靈脈土地的主人給撇出去了。
這龍騰侯太會算計了,這簡直就是無本生意。
而丹王苑,在龍騰侯和江瀚侯直接,自然是巴結龍騰侯的。畢竟那是王國第一大諸侯啊。
“這麼說,今晚的宴會,那是鴻門宴咯?”江塵饒有趣味地把玩著那章請帖,那字裡行間,透著龍騰侯的一股傲氣,一股小人得志的氣息撲面而來。
最緊要的是,這請帖裡,居然還特意叮囑了一下,要江瀚侯帶著江塵一起出席。
這是要將他們父子打包在一起,狠狠羞辱嗎?
“塵兒,為父在想,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就……”
“去啊!為什麼不去。我太想去見識一下了。”江塵哈哈大笑,“我倒要看看,這龍騰侯,到底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
透過父親說的這件事,再結合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聯絡在一起,江塵完全有理由懷疑,前任江塵在祭天大典放的那個屁,其背後十有**也跟龍騰侯有關。
即便沒有直接關係,也必然有間接關係。
只是,區區龍騰侯,怎麼可能讓江塵打退堂鼓?
畏懼不前?逃避挑釁?這是弱者的行為。
江塵此生,只做強者!
況且,江塵也想看看,龍騰侯這個暴發戶,到底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