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浩然正氣,當場散發,周身有如同火焰一樣的白光,能震懾鬼怪。
“一對一,單挑嗎?”
好好好,上鉤就行。
林澈手持寶劍,繼續大聲道:“一對一單挑的話,我讓你們三拳,都可以!”
“不過,我怕別人說我欺負你們。就按照你們最擅長的來。”
“你們不是儒家學院的學子嗎?咱們啊,就比比詩詞歌賦。凡是你們能有詩詞歌賦勝過我的,就算你們贏。我當即上奏摺,決不食言。”
眾多學子聞言,先是一驚,隨後一陣狂喜,接著是哈哈大笑。
“就你,跟我們比拼詩詞歌賦?”
“天下之怪聞。整個大乾,誰人敢在我們儒家學院面前賣弄?出題目吧。”
“既然你想賣我們一個人情,就不必出糗了。直接上摺子就好。這樣大家都少了一層麻煩。”
林澈好不容易讓他們上鉤,怎麼可能如此輕易了事?
必須要讓他們下不了臺。
“現在出題,誰來評判?誰來作證?”
“三天後,我在醉月樓等著你們。你們能叫來多少人,就叫來多少人。我們比拼的,就是詩詞歌賦。”
“你們要是贏了,我不僅僅是上摺子求陛下開恩。我還給你們一個彩頭,就是我手中的寶劍——”
林澈趁機揚了揚手中的寶劍,光芒照人。
“這是陛下御賜玄級寶劍。所謂寶劍配英雄——你們當中,真的有人有這個本事,詩詞鎮全場,救出你們的師兄弟,也算是英雄了。那這寶劍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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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們要是都是草包,肚裡沒有半點墨水,我勸你們就不要來了。丟人現眼。”
“以後,你們遇到我,記得捂著臉,繞路走就行。”
一石激起千層浪。
林澈的話,就成為了攪屎的棍。
眾多學子再也忍不住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小的靖安伯,還敢蔑視他們儒家學子?
大言不慚!大放厥詞!
“豈有此理。當真欺我學院無人嗎?”
“三天後,我們必定撕碎你的嘴臉。教你如何做人。”
這些人可謂是群情激憤,看樣子就要撲上來動手了。
這嚇得大壯幾個護衛都是繃緊了神經,緊張地護在馬車四周。
“好,三天後,我就在醉月樓等你們。”
林澈說完,也不管他們了。
直接讓大壯駕駛馬車,原路返回。
他當然是要去醉月樓了。
舞臺已經搭好了,就必須好好計劃一下,要賺錢了。
林澈衝入了醉月樓,直接就找少東家盛淮南。
“哎呦,靖安伯,您又來啦。”
“我有一個生意,想找你合作……”
盛淮南表情一僵:“大哥啊,這田地,大宅都是御賜的,真的不能賣啊。你就放過我吧。我家就我一根獨苗。”
“不是這個生意。我問你,你這一天的收入,是多少?”林澈直接了斷。
盛淮南一陣警惕:“咳咳,這個就不方便透露了。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想包下你們醉月樓一天。就三天後,多少錢?”
“真的?哈哈,看來靖安伯是想在本樓舉辦慶功宴了。我醉月樓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三天後的日子,我可以給靖安伯你打個折扣。只不過……”
盛淮南又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只不過,你就算是擺慶功宴。各位官員也不敢來啊。你跟鎮國府鬧得這麼僵。現在誰敢跟你走一起?”
林澈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