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子嗎?現在怎麼這麼憔悴了?
腳步虛浮,就好像,就好像……
林澈看向前面的這些學子,他們當中,有領頭的羊,狡猾的狼,威猛的虎,還有不停的鹿,不停的鹿,瘋狂的蛇,瘋狂的蛇,瘋狂的蛇……
眼前這個鍾宿,就是鹿和蛇的結合體。
這也太憔悴了。
而且,道歉就空手來啊?
鍾宿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道:“我們是真心實意過來道歉的。昨天下午,從皇陵回去,老師就跟我們說了很多。我們都是自發過來的,你昨晚不在靖安府,我們就站在門口,這,這一整晚了,我們飯沒吃,水也沒喝,是真心想等你回來,向你道歉。”
“是啊是啊。我們之前還到處說林兄你的壞話,想不到林兄竟然是如此博愛之人。所有的銀子都拿去捐贈了,我們,慚愧啊。”
林澈認真打量著他們,看他們的模樣,還真是在門口站了一整晚的。
這些儒家學子,一旦牛脾氣上來了,是真的趕不走那種。
咕咕。。。
忽然,鍾宿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叫聲。
清晰可聞。
鍾宿的臉色一陣羞愧。
他太久太久沒有吃一口飯了,在跟林澈鬥詩之前一天,他太興奮了就沒有吃飯。
接著輸光了所有錢,當天又沒有吃飯。
第二天要出發去皇陵,他厚著臉皮問同窗借了十兩銀子,想著從皇陵回來肯定就是要吃一頓了。
可是,林澈那一頓嘴炮輸出,將同窗說得嗨起來了,竟然當場問他拿回十兩銀子,要拿去捐款。
鍾宿又餓了一天。
不過,昨天他感覺還是良好的,莫名其妙的感覺不是那麼餓了。
應該是餓過頭了。
昨天晚上,他則是突然餓到雙眼發昏,可正在被大儒訓話呢,最後,一群學子自發組織要到靖安府給林澈道歉。
鍾宿又餓一整晚。
到了此時此刻,鍾宿是足足四天三夜沒有吃飯了,雙腳發虛,面容憔悴,渾身乏力。
他看向腳下的泥土,竟然莫名地出現一個念頭:不知道,這泥土是什麼味道的?要不要吃一點土試試?
“哎呀,原來各位才子是來和解的。我林澈也不是:()家族趕我走後,才發現我冠絕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