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你這個畜生。你滾出來受死!!”
玉虛宮眾人剛剛落地,一位老者就是厲聲開口。
他真氣充沛,聲音傳開,哪怕是在峽谷之中演練的守衛也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聽了都是紛紛震怒和不解,在這裡,誰敢對冠軍侯如此出言不遜?
這是找死嗎?
“放肆——”
不等林澈開口,紀布大儒身形一閃,就直接出現在天坑守衛城門面前。
他剛才就知道這群人是衝著林澈來的,自然也拖拖拉拉的,眼見玉虛宮的人如此囂張,他就直接一步迎了上去。
嗡!!
滔滔的浩然正氣,凝固他的周身,如同一道白光,沖天而起。
“陳蒲——你什麼仇怨,如此辱罵陛下親封的冠軍侯?”
“光天白日的,你還要濫殺無辜嗎?”
“我紀布雖然是一介讀書人,但也知道匡扶正義。容不得你在這裡放肆!”
玉虛宮的十幾位強者,原本就是殺氣騰騰的,無人能抵擋他們的鋒芒。
但萬萬想不到紀布大儒會在這裡。
能夠成為大儒,不僅僅是擁有強大的浩然正氣,他的威望更是傳遍整個大乾。
天下讀書人見了紀布都要乖乖的稱一句“老師”。
要是惹了紀布,就相當於是得罪了所有儒家學子,得罪天下讀書人。
哪怕是這位玉虛宮陳蒲長老,也要忌憚幾分。
“嗯?紀布,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蒲一愣,想不到紀佈會在這裡,還要強行庇護林澈,這就不好辦了。
“紀布,這事跟你沒有關係。這個林澈兇殘至極,他殺害了我的記名弟子林搖光。我要替我徒弟報仇,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紀布眼眉一挑,身上凌厲的氣息更濃:
“林搖光要當真是你徒弟,你這個做師傅的應該覺得臉上無光。林搖光已經被貶去氣運長城,是個無名無籍的死囚。殺死囚,還要問過你嗎?”
“林搖光對林澈動手的時候,你這個師傅怎麼不出現?你玉虛宮的歪理,難道還比大乾的律法還要大嗎?比天底下的道理還要大嗎?”
“今天有我在,你動不了林澈!!”
玉虛宮的一眾強者都是猛的一握拳頭。
這麼多年了,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了?但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因為雙方的身份都不簡單。
一旦動手,就代表著道家和儒家這兩家要碰上了。
這是他們忌憚的地方。
“紀布,這事跟你沒有關係,你讓開!”
這個時候,程秋慈咬牙切齒的走了出來,臉上冰寒如水,一雙妙目更是散發出深深恨意,死死地盯著林澈。
“林澈是我程秋慈生的,他殺的還是他大哥,是我第一個孩子。我身為母親,要教訓自己的兒子。你就算是儒聖,你也管不了。讓開!!”
程秋慈也不管紀布答不答應,已經對林澈開口了:
“你個畜生,我為什麼會生了你這樣的畜生。就連你親大哥,你也能下手。你還有人性嗎?早知道如此,當初就直接掐死你算了!”
林澈原本還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在他心裡,他根本不認同這個父母的身份。但現在聽到了程秋慈這些話,他心裡也是噌的怒火升起。
“閉嘴——你也算我的母親?少在這裡噁心我!”
林澈一聲怒吼,之前他太弱小,什麼都要忍著,但現在他沒有忍著的必要了。
“我和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林破軍可是宣佈了,我和你們鎮國府沒有任何關係,你兒子死了,那是他活該。”
程秋慈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