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見如故,心生好感啊。”
“是嘛。啊哈哈哈。說不定,我和林侯爺你,還會成為忘年交呢。”
張二河一副已經熟絡的樣子,他又低聲道:“對了,前戶部侍郎周瑋,跟我交情不錯。之前他的孫子,周獻春得罪了林侯爺你。周家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向你賠罪呢。”
“今天,他也是一定要拜託我,將他那份賠罪禮也送過來。改天他還要親自登門道歉。還希望林侯爺你,不要和他那孫子計較。”
周獻春,哦,就是當初罵他的那個學子。
之前他在金鑾殿可是直接告御狀來著,而且,他還主動找過這個前戶部侍郎周瑋,索要一百萬兩白銀。
但對方不鳥他。
而現在呢?
周瑋主動要送禮,還要登門道歉。
這個官場啊,就是這麼現實。周獻春還在坐牢呢,周家非但不敢記恨林澈,還要送賀禮過來道歉。
否則,周家擔心林澈記恨在心,一句話,周獻春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周家也要跟著遭殃了。
“哼——原來是周獻春。”
林澈板著臉,似乎十分憤怒,重重地呼了兩口氣,才說道:
“要是別人過來,我就動手抽他了。但是,張侯爺你過來。這個人情,我還要賣給你的。這個禮嘛,我就收了。回頭,還勞煩張侯爺組個局,我們一起坐下來聊聊吧。”
張二河頓時覺得,老有面子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挺了挺胸口,一口應答下來:“好好好。那我們就說定了。回頭約好時間,我親自來接林侯爺。”
緊接著,各位客人都陸續到來,有六部老臣沈羅,還有儒家學院的眾多學子,紀布大儒親自帶隊,浩浩蕩蕩的上百人。
大鴻臚的應德弘,常庭也帶著重禮出現了,現在費三煮被砍了,林澈又忙著自己的事,他們兩個竟然被提拔起來,擔任了主要職務。
自然是十分高興。
等聞洪,聞無恙也到來的時候,也就差不多人齊了。
整個冠軍侯府,一片熱鬧。
林澈也不含糊,一番慷慨激昂之詞,接著又給眾人連敬了三杯。
聞無恙坐的可是主桌,她喝了三杯後,滿臉緋紅,道:
“林澈,今天我可是帶了好姐妹過來。她之前可沒有看見你作詩,你現在給我們作一首詩吧。”
其餘客人臉色一陣古怪,他們雖然也想讓林澈作詩。
但聞無恙說話也太不客氣了,現在的林澈,可是冠軍侯啊。
“好啊!難得今晚高興。”
林澈也不介意,他很清楚誰才是大腿。
而且,如果不是聞無恙幫她拿著藏天袋,現在不一定還在他手上。
紀布大儒也呵呵一笑:“林才子要作詩,老夫也要洗耳恭聽。是做戰詩嗎?”
“戰詩,哪有這麼容易。但這一首,也不差——”
林澈舉起酒杯,在所有賓客的注視之下,他緩緩的往前走去,遊走在每一桌之間。
他忽然一抬頭,看向夜空之中的月亮。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一句開頭,頓時讓全場安靜下來。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林澈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畢,安靜幾個呼吸之後,頓時一片喝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