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並論。那也算我輸——”
林澈的態度依然是那麼囂張,根本不將這些學子放在眼裡。
唰的一聲,就有學子開啟摺扇站了起來。
“大言不慚!我儒家學院,最講究的就是詩才。要跟我們鬥五律,儘管放馬過來!”
“就是,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孟雨師兄,就是在十五歲的時候,一首《問蒼天》驚豔整個大乾,被特招進入儒家學院的嗎?”
好好好。
你們這麼激動,就對了。
林澈十分滿意眼前的效果,他伸手一攤:
“二十萬白銀!”
眾多學子經歷了第一次,已經知道林澈這話的意思了。
又是要收錢打賭。
偏偏,他們如果不敢,外人還真的會以為他們怕了。
剛才孟雨就輸了十萬銀票了,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可是如此場合,他怎麼可能退縮:
“二十萬,我出!”
眾學子又是一片譁然。
紛紛稱讚孟雨師兄大義,為救周獻春,竟然付出那麼多。
就連林澈看向孟雨,都是一陣懷疑:這位孟雨才子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跟周獻春是什麼肉體關係?
不過,林澈收錢了,辦事也爽快。
“小青,拿筆來——”
林澈就在眾人面前,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不少學子都伸長脖子看著,可是林澈寫得歪歪斜斜的,而且正好和他們是相反方向,根本看不全是什麼。
,!
“好——掛起來吧!”
嘩啦!
這一次,又一塊長布重新掛了起來。
不少學子,第一時間就唸了出來:
“《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一首詩唸完。
全場又是一片沉默。
這種感覺,太過詭異了。
沒有人說話,沒有稱讚是好詩,也沒有人跳出來喊,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詩?
靜悄悄的。
之前,還作詩罵林澈的鐘宿,此刻單手緊緊握住了摺扇。
他胸口之中,一陣驚濤駭浪。
他很想高聲吶喊:好詩——好好好!!
但他不能喊,他悄悄地看向了旁邊,孟雨師兄的臉色太難看了。這,這就好像是掉了三十萬兩銀票那種臉色,你知道吧?
他們和林澈,可是對家關係,他們今天過來,可是要手撕林澈的。
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給林澈吶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他可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就算心裡多麼想吶喊,但也不能叫出聲來。
除非忍不住。
第一個忍不住的,就是宮花朝。
她的絕美的臉龐,先是一陣白,接著是一陣紅,她站了起來,喊道:
“好!這一首五律。是我讀過所有的詩詞中,絕對的第一。要說是,千古第一五律。也不為過!我服了。”
有了這位才女的說話,一眾學子也開始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但他們討論的,都是感嘆這首詩的絕妙之處。
並沒有人想要作一首出來,與其相提並論的。
只有墨昭雪,口中唸了一遍又一遍,滿頭大汗,最後也是直接手腕一動,凝聚出了一隻小小的千紙鶴。
顯然是尋求外援去了。
“諸位——”
林澈朗聲開口,又說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