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幹什麼?”葉松故意作出生氣的樣子,“什麼都不想啦。”狐三兩隻爪子抱住了頭,然後從爪子縫隙偷偷地看了看葉松。
這傢伙,性格居然和卡拉斯小的時候一模一樣,至於狐二,也不知是遺傳了自己的性格還是怎麼回事,居然野得不成樣子,一般兩隻若是有什麼鬼主意,多半是狐二首先想出來的。葉松對兩隻簡直束手無策,雖然狐三表面看起來聽乖巧可人,一旦自己不在眼前,指不定能幹出什麼壞事。所以為了安全起見,葉松決定暫時將兩隻分開。既然狐二說肚子不舒服,就讓他自己玩去;至於狐三,就暫時跟在自己身旁,免得兩隻惹出什麼亂子。
在葉松不容置疑的決定之下,狐二決定狠心拋下弟弟,自己一個人偷偷去抓白毛毛,在弟弟戀戀不捨及可憐兮兮的目光之下,狐二很快不見了蹤影。至於狐三,沒有辦法只好跟在阿姆身邊。偶爾對上狐三無精打采的目光之時,葉松很溫柔地撫摸起小傢伙的頭頂,狐三漸漸地就不再生氣,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葉松抱著狐三走進樹林,遠遠地看見米蘭樹屋下站著兩個人影,又走進了一些,才發現是厄拉斯和米蘭。正當葉松想要開口招呼兩人,待看清兩人此刻所處的姿勢時,隨即打消了呼喊兩人的念頭。這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空氣中湧動著暴風雨即將來襲的燥熱和不安,厄拉斯靠在一棵巨大的樹幹上,米蘭則很安靜地靠在厄拉斯懷裡,彼此之間的氣氛十分安祥和諧。兩人就像是已經花甲之年的老人一樣,靜靜地依偎著,直到生命終結之日。葉松不忍心驚擾此刻如此安詳寧靜的氣氛,見到米蘭一切安好就好。葉松轉身回程打算儘快找到狐二,以免調皮愛搗亂的狐二一不小心打擾到米蘭和厄拉斯。雖然葉松對米蘭和厄拉斯之間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也知道兩人這一路走來十分不容易。米蘭是那種心思細密、謹小慎微的性格,由於常年獨自在山裡生活,對外界和陌生人充滿了恐懼,加上失明這一身體殘疾,所以對他人充滿了不信感;至於厄拉斯,幾年前就開始陪在米蘭身邊,雖然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不過,也許是兩人在長期共同生活中產生了感情,兩人的感情既不地動山搖也不驚天動地,卻像是小溪流一般源遠流長、潤物於無聲。看樣子,兩人終於是突破了心裡障礙走到了一起,對此葉松感到衷心祝願。
“阿姆。”狐三的突然出聲讓葉松回過神來,再看這隻,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厄拉斯和米蘭,小眼神充滿了疑惑不解。“阿姆,哥哥們是在幹什麼呢?”。對於狐三的提問,葉松不置可否,對狐三這麼小的孩子來說,讓他接觸男男之間的愛恨情仇似乎還有些太早。“小孩子,瞎琢磨什麼?”葉松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準備敷衍過去,似乎又看見了什麼的狐三,奶聲奶氣地繼續說:“哥哥們似乎是在親親。”“說什麼呢?”葉松一把矇住狐三的眼睛,加快步子走出林子,一路上還不停地和狐三解釋哥哥之間的那不是親親而是打招呼,“打招呼?”狐三歪著腦袋一臉不信,就像是在說:阿姆你騙我的吧?別以為我是小孩子就什麼也不懂。哼。
見狐三不信,葉松也就放棄了進一步解釋的想法,反正孩子們都是會長大的,好在狐三並沒有進一步追問下去,只是保持著一副一臉質疑的表情。走出林子,狐二正追逐著一隻毛兔玩得正歡。毛兔似乎受驚,慌不擇路地逃竄起來,見狀,狐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