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錢成貴從竹溪山莊出來後又從後門鑽進了地委招待所跟葉助理您搞在了一起。
造謠說錢成貴跪在地下哀求你,可是你鐵石心腸。最後,錢成貴拿了什麼證據出來讓你高興了起來,兩人搭成了協議。
而錢成貴到你這裡來也引來了周家生的殺機。最後,製造了一場車禍什麼。
根本就是周家生在欲蓋彌章,或者說是你製造的這場車禍,想架禍給周家生。
反正你們倆個都最可疑,錢成貴絕對是因為你們倆個而死。”杜衛國氣呼呼的說道。
“衛國,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這是有人在借一場普通的車禍在搞事。這個時候千萬別自亂了陣腳,那樣子更會讓人懷疑什麼。咱們嘛,身正不怕影斜的。”葉凡倒是一臉淡定。
“可是謠言能殺人。”杜衛國說道。
“不用擔心什麼,咱們靜觀其變就是了。不過,衛國,你琢磨一下是誰在搞事兒?”葉凡反倒是笑了。
“這個就難說了,如果說是周家生在搞事兒,好像不大像。”杜衛國講道。
“那你又憑什麼如此肯定不是周專員在搞事兒?”葉凡笑問道。
“明擺著嘛,周家生要搞事也不會把這屎盆子往自個兒頭上蓋的。可是謠言針對的卻是你們倆個。周家生又不是笨蛋。”杜衛國講道。
“那可說不準,錢成貴那天晚上來就是要揭發周家生。周家生一見他到咱們這裡來,估計已經琢磨出什麼來了。
所以,出手製造了這場車禍也指不定。至於說謠言,這個更好解釋了。
周家生為了遮蓋自己在搞事兒,所以,搞得好像連他也深受其害。
這樣一來,就沒人懷疑到他頭上了。”葉凡說道。
“好像也有些道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周家生也太可怕了。居然能對自己下如此的狠手,難道他就不怕惹火燒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杜衛國講道。
“呵呵。只是我反駁你的猜測。並不能證明什麼是不是?咱們就當是探案子就是了。你可別多想。”葉凡笑道。
“我明白。不過,我總覺得有第三方在搞事兒。此人的矛頭我看是對準你們倆個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第三方就有跡可尋了。”杜衛國講道。
“噢,說說?”葉凡笑問道。
“會不會是黨委會裡面的某委員,比如,聽說管黨群的副書記孫麗芳就有可能。
這年月,不想當一把手的官員是不合格的。難道孫麗芳就不想把你們倆個搞臭。
一旦你們倆個一二把手被搞臭了。一倒下,江華地委一下子失去了兩巨頭。
不管省裡怎麼樣想法,孫麗芳坐上週家生的位置總有可能。當然,也不能排除還有別的同志也有這想法。”杜衛國講道。
“呵呵呵,不錯啊衛國,現在長進多了。心眼也多起來了。”葉凡笑道。
“我這點心眼在老闆面前只是小兒科罷了。要是我遇上這種事,早氣得吹鬍子瞪眼了。哪裡像老闆這樣子還穩坐魚釣臺。”杜衛國說道。
“呵呵,包毅來了,你去準備一些夜宵,我們吃完再聊。”葉凡說道,杜衛國一愣,不由得嘆道,“還是老闆厲害。如此不慌不忙的。原來早就有準備了,我說呢?”
“哈哈哈……”葉凡爽朗的笑了。指著杜衛國笑道,“你個衛國啊,我又不是諸葛神候能掐會算的。
有些事,既然有懷疑就要找人去查證。而且,如果錢成貴有留下什麼對我們是很有利的。
所以,必須弄到手。不然的話,被別人拿去就沒咱們什麼事了。
我葉凡所幹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搬遷順利進行。誰要擋道,那就得敲碎他踢開。”
見包毅溜進來,杜衛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