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站在一個正常的觀點之上,太重齊家的感情而忽略了自身的利益?”葉凡說道。
“你說是不是?”喬遠山淡淡說道。
“我也曉得這樣不對,既然齊家都寧願冒著我被張向東打入冷宮的危險而做了些什麼。但我不能如他們一樣的對待齊家。因為,我葉凡跟他們不一樣,我重兄弟情。比如報國來講,他一直對我有意見。你看,我什麼時候放在心裡過。因為,他是圓圓的哥。不管報國怎麼樣待我,我絕不會往他身上招呼的。”葉凡講道。
“算啦,不談這個了,我知道也做通不了你的工作。不過,希望今後遇上這種事時,關乎到你的前程的大事時一定要慎重處理。”喬遠山擺了擺手,看了葉凡一眼。
他講道,“中辦的工作鍛鍊對你來講很重要,你更要注意一言一行。
不過,講到報國,說句實話。他的心胸不如你,我一直也在批評提醒他。他,太眼熱你的成就了。其實,人的一輩子既要有勇爭激流的雄心,但也需要一顆平常心才行。
事事都與人比,最後受罪的往往是自己。比如官場體制中,主席就一個。如果每位同志都因為當不了主席而鬱悶的話,那不得鬱悶死了。
所以,知足常樂有時也應該有這方面心思才行。但知足並不是滿足於現狀。人生時時都在奮鬥,這樣的人生才是大人生。
不過,你的缺點就是太感情用事。也許,這是你的秉性。不過,不管怎麼樣,報國是你的大舅哥。
他現在南嶺地區過得並不怎麼如意。而在南福省省委那一頭,他關係搞得更是很僵。有些事,不能事事我們上面來出手。
會給人落下一個靠著父輩蔭及才能活下去的不良印象。(網7*可以說,體制中的領導,沒有一個喜歡如此庸才之人。”喬遠山丟擲了主題。
“爸的意思是想叫我去疏通一下?不過,齊叔現在離開南福到晉嶺省了。而以前的鐵托又到粵東了。
在南福省委那邊,剛才你也講了,費滿天對我是不冷不熱,見我倒黴也是保持沉默。
而新來的省長我不認識。我已經沒有了很親近的人。而我離開南福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在那個地方的人脈跟關係都在走下坡路。甚至可以說已丟失得差不多了。”葉凡自然在推了,實在是不想再幫喬報國了。因為,這傢伙太不識相,葉老大心裡不爽!
“段海天呢?”喬遠山淡淡哼道。
“他……”葉凡應了一聲,頭有些大。知道這個早在人家老喬同志的算計之中的。
“報國的下一步就是到某市或地區任書記,他在南嶺擔任專員一職只是打基礎。
不可能永遠呆在那裡的,而南福省下屬的地區及市的一把手南福省省委組織部就可以敲定這事而不用經過中組部。
當然,涉及地市一把手也得在中組部報備的。所以,中組織不能直接干涉下邊地市一把手的任命。
而我也不想強行插手,因為,報國是我的兒子。如果他是個外人,在需要時我倒是可以出手。親者要注意避嫌。”喬遠山講道。
“盧明珠跟段海天一個是具體的人事調整執行者,一個是分管人事的省委主管領導。兩人配合在一起,當然,對於某個方面的人事調整肯定有一定的話語權。不過,他們倆個並不是同一條心的。所以,聯手的可性不大。不然,我倒是可以試試再跟明珠部長聊聊報國的事。”葉凡講道。
“他們倆是不可能同條心,但是,你這個中間人至關重要。你跟盧偉,齊天不是三兄弟嗎?而段海天的女婿陳軍是你的鐵竿跟班。所以嘛,為了報國的事,你完全可以調和段海天跟盧明珠。至少,在同一件事情上他們可以形成合力。而這促使他們聯合的誘因就是你了。”喬遠山進一步逼了過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