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是什麼大事,吳演是不是也該讓他回家看看爹孃了?”
“‘茶壺’,吳演的事不一樣。他當時動用了軍匕,這可是有故意殺人傷人的嫌疑。葉凡畢竟是水州市副,多少雙眼睛盯著的。如果我們不處理一下,這個,說不過去。”猴平哼道。
“不就是酒醉了玩了回刀,這有什麼大不了。猴子,別在我面前擺事實講什麼破道理。這種事,你我心裡都明白,做做樣子就行了。難道你真要把吳演送上軍事法庭?”胡司令儘量剋制著心頭的怒火。
“茶壺,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跟我們一個基地的獵豹部隊有個副團長叫顧偉雄。
對了,此人跟你們省顧則飛副省長還有點遠親。聽說也是喝醉了拔出軍匕。結果怎麼樣,不但上了軍事法庭,現在已經送到西北那邊的湖山監獄改造去了。
唉……茶壺。這事說大的確也是大事。你也知道,我們的師剛組建,各支部隊的眼睛全盯得緊。
如果師因為紀律泛散組建不成功,我猴平無法向領導們交待。師是一隻鐵血之師,是共和國未來的精銳之師。
雖說不敢跟獵豹相比,但除了他們那種極特殊的部隊以外,師是戰場上的英雄部隊。打造一支鐵血之師……”
猴平正在慷慨激昂時話頭卻是被胡司令不耐煩的打斷了,哼道:“猴子,別跟我囉哩囉嗦些沒用的東西。這種事你知我知,你到底放不放人,我胡中明只要你一句話?”
“茶壺,我已經仁至已盡。好說好歹你還要相逼,我猴平今天就明擺著告訴你,暫時是不可能放人的。吳演必須受到一定的處罰,至於怎麼樣處罰我可以看你面子酌情一些。不處罰他不足以正我軍威。”猴平也有些憤怒了,胡司令一直想逼,泥人也有三分氣。更何況像猴平這樣的集團軍首長。
“好好,好個猴子!”啪地一聲電話被胡中明掛掉了,這傢伙,面上陰沉如墨。實在沒想到猴平這個曾經跟自己同穿過一條褲子的戰友居然如此的狠辣,那是一點情面不留。
胡司令大怒了,緊接著叭啦啦的刺耳聲音響起。警衛員知道,胡司令又把他那紫砂壺給掃砸到了地板上。勤力員嘆了口氣,已經準備重新洗一套新的紫砂壺了。
“破茶壺,對不住了,我也是沒辦法。那個人我得給他面子。不過,你也太過份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至於如此要跟我較勁嗎?媽的!”猴平也是氣憤不已,一腳踢去,茶几都飛到了大門外,發出嘭嚓一聲巨響。
“胡哥,算啦,這都是命。吳演就讓他在裡頭呆幾天,到時最多不幹這軍隊了,上軍事法庭就上吧,吃幾年牢飯也能出來。到時出來做些小生意養家餬口也行,唉……”吳輝勤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整個人眼神有些泛散。
頭微微垂著,一臉的失望的憤慨。看了胡司令一眼,又說道,“不管怎麼樣,我謝謝胡哥了。這輩子,你永遠是我吳輝勤的哥,永遠是!我走了。”
吳輝勤此刻把悲情牌打得是淋漓盡致,他一臉失落,邁著有些蹣跚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胡司令的辦公室。
“混帳東西!”後面傳來了胡司令的憤怒吼聲,突然,他喊道,“輝勤,你等著,明天,對,就明天,吳演肯定會回來的。而且,屁事沒有。第二集團軍不留他,咱們接他回來。”
“算啦胡哥,別麻煩了。謝謝你,不管怎麼樣,我認命了,真的不要麻煩了……”吳輝勤搖了搖頭,腳步卻是一絲沒停留往外走去。
“哼!小張,跟我到省委去。”胡司令馬上夾著公文包,一臉怒氣走下樓去。看著胡司令的車子揚塵而去,吳輝勤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若有所思的淡淡苦笑。
這廝吶吶道:“胡哥,謝謝你了!”
胡中明是陰沉著臉進的費滿天辦公室。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