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丁浩四人拿起兇器就想殺人。幸好葉凡同志閃得及時,不然,就可能發生兇案了。”
李昌海不想講情,當然首先就得把責任全往丁浩等人招呼了。到時你自己真的犯了罪,我李昌海想講情也是沒辦法嘛,而不是不講情。
“李,這事就有些奇巧了。葉凡同志一個文職官員,怎麼可能跟四個人打,而且,聽說葉凡同志可是一點傷都沒有的。反倒是他們四個受了不小的傷。我懷疑這事是不是有出入。當時也許是丁浩他們根本就沒出手。所以,這事我要求省廳親自出面,既然定性為刑事案件,那就叫管刑偵一塊的肖銳鋒同志去查一下嘛!”納蘭若峰一聽就知道李昌海並不想出面了。所以,乾脆逼李昌海,要求省廳插手了。
“呵呵呵,這事事實清楚,當時在場的可不止葉凡一個人。黃氏會所的保安,以及圍觀的證人也有四五十個之多。
丁浩等人講的話人家一字一句全沒落下全講出來了。對於這事,丁浩等人又是直言不晦,全承認了下來。
聽說他們還在市局耍大牌。叫囂著什麼威脅辦案人員立即放了他們,不然怎麼的怎麼的。說句實放在,就是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太囂張了一此地。這水州還有王法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還用他們作什麼?
而且,你們可能不知道,葉凡同志以前小時候跟人練過幾手。當時在天水壩子的時候還親手抓住過級通輯犯人。得到過部的獎勵。
當時幾個兇犯中有兩個被葉凡同志當場打死,一個主犯被抓了。他的拳腳功夫,說句實話,就是當時的我也不是他對手。”李昌海不硬不軟解釋了一下。
納蘭若峰有些憤怒的放下了電話,看了丁一銘一眼,哼道:“老丁,首先得管好自己的人。你看看,你的侄兒都幹了些什麼?以後,我希望沒什麼正當理由的話別讓我再去丟人現眼了。”
納蘭若峰這話相當的不客氣了,丁一銘臉漲得通紅。走出納蘭家後,這傢伙一腳踢在汽車輪胎上,差點要爆怒了。
當然,丁一銘也知道,葉凡也絕沒有好果子吃的。至少,這一次他把納蘭若峰的面子駁盡了,納蘭若峰可是相當強勢的一個人。以前在蒼海市時像個土皇帝。讓他吃癟了納蘭若峰會不計較,那才是扯鬼蛋了。
星期一早上,紅蓮河拓寬拆遷建設硬骨頭負責會議舉行了。
這次會議主要是針對紅蓮河旁邊需要搬遷拓寬的一些難以進行的工程進行包片負責。比如省軍區招待所,船政學堂等單位都需要把擠佔了紅蓮河的一塊地盤拆了還給紅蓮區政府。
這些工程難度都相當的高,因為人家早建好了的大樓,院子等,你現在要人家拆了。可想而知人家會願意嗎?而且有,這些單位全是一些強勢單位。
如果光是由區建設局裡的拆遷辦去完成,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了。所以,葉凡乾脆在常委會上劃定包片,每位區委常委都得負責一項或幾個專案。不是常委的副區長也得包片。
先是由衛初婧把難啃的所謂‘骨頭’全列印成材料分發了下來。爾後,會議室的投印螢幕上又顯示出了這些‘硬骨頭’還分層次。
這個層次怎麼分呢,主要是根據需要拆掉河內建築的單位的能量而定的。分為b三個等級。像省軍區招待所,船政學堂,燈節的五座樓按強度都被分到了級一類。
而一些能量較小,反彈力度較次的單位的違章建築的拆出就劃分到了b類。比如教育局、氣象局等等。這些單位雖說也是單位。但是,一般來說,對於紅蓮區政府的決定他們最多噴些口水。不會像省軍區招待所那樣的單位人家軍人往那邊一站,你那挖掘機雖說是鋼鐵的,但也快不過子彈的。
而像民房之類的拆除一般是被劃分到類級別。老百姓雖說會鬧,但再鬧能鬧過政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