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給岳父,問道:“爸,聽說項南市的蓋老虎要到橫空來?”
“怎麼講話的,蓋紹中同志就是蓋紹中同志,怎麼變蓋老虎了?”喬遠山一聽,很嚴肅的訓了起來。
“他還真來啊?”葉凡有些急了,要是給蓋老虎坐上衛玉強的位置,那經後這橫空就有得折騰的了。
到時,自己想實現自己的目標那難度就加大了n倍不止。再加上蓋老虎在項南市的手下們,這樣兩頭一夾攻,那可是就頭大了。
“你怕他嗎?”想不到喬遠山哼了一聲,說道,“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你呀你,處事就不夠穩當。怎麼還是毛毛燥燥的,現在倒好,人家‘殺’上門來了。”
“確定了?”葉凡問道。
“差不多了,我給拖了一下,最遲也只能拖到五月初。你好自為知吧,我能做的也只能是這個了。
你要諒解,雖說是我在主持中組部工作,但是,這部裡是國家的,並不是我喬遠山一個人的。
而且。中組部任命的高階幹部並不是部裡就能決定的。絕大部分同志部裡只是一個考核執行機構罷了。”喬遠山口氣緩和了不少。不過。給葉凡提供的資訊就是,此事基本上已成定局。
“爸也得先跟我支聲一下是不是?”葉凡有些怨言了。
“支會有用嗎?再說了,這事也是剛定下來的。沒有定下來之前我是不會講什麼的。這話也只能說是跟你暗中提個醒兒,按規矩的話我這可是違規。”喬遠山說道,“你自己要注意著就是了,再說了,這事寧書記也早就知道。他有跟你透過氣了嗎?”
“沒有,我也是聽國資委某位同志無意中講起的。看來,你們的口風還真是緊。”葉凡譏諷道,有種被兩位大佬拋棄了的感覺。
“這是紀律。”喬遠山**的講道。
“不過,我有些奇怪,你們倆位同志加起來居然都沒輒。哪這蓋紹中同志的關係那豈不是要頂天了?”葉凡說道。心裡可是有些發苦,貌似岳父也扛不住對方,那寧志和呢,這費家人也扛不住,那蓋老虎的後臺豈不是太逆天了。
“不是我們沒輒,體制有體制的規矩。這件事我們根本就沒有插手。而且,也不想插手。”喬遠山哼聲道。
“你們還真是高風亮節。”葉凡氣憤的講道是。
“那是你的理解,我不作評判。其實。你也要理解志和同志。天雲省的當家人是他不錯。但是,他現在還代著。
有些事。不宜操之過急。前次為了你志和同志已經很大手筆了。
這個,同樣一件事出手次數太多的話會給上頭造成一種你專權霸道,想搞自己小圈子的不良印象。
咱們的黨從來反對搞小山頭主義,都是同志嘛。而且,其實,志和的意思還有另一層意思。
這個,給你一個強勁的對手,也能磨鍊你的意志嘛。你葉老大不是最喜歡當老大嗎?
不會是真遇上一‘紙老虎’就焉了吧?那你還是趁早捲鋪蓋離開天雲就是了。
不過,醜話講在前頭。這次到橫空去是我跟志和同志聯手的結果。
如果你葉凡同志不能堅持下去,而且不能幹好的話,今後你再想找到哪位同志為你出手的話,那人家會膽寒的。
所以,怨言少講,閒話少扯。紮紮實實幹事,把集團搞上去才是你現在更應該關心的問題。
少管這些另外的閒事了。”喬遠山說道。
這樣子不行啊,蓋老虎五月初就要下來了,時間就剩下不到一個月。
葉老大心裡尋思著,還得往省城去拜該一下寧大佬。談談想法,爭取在這段時間把班子給調整一下。
因為周棟肯定是要走人了的。不過,這事,趙副省長一直在壓著的。
這事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