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後面,咱們正式隊員吃緊,就連獵豹隊員也全都頂上去了。傷亡也相當的慘重,因為,戰鬥太激烈了。
為了能保住獵豹隊員這些新鮮血液,張強是浴血奮戰……”葉凡剛講到這裡想造造勢頭。
想不到楊國濤突然出聲打斷了葉凡的話,講道,“葉凡同志,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張強和騰各在撒哈啦一戰中誰是負責人這件事,而不是讓你描述戰鬥經過?”
“噢?”葉凡裝得一臉訝然的轉頭看了看楊國濤。說道,“不描述戰鬥過程怎麼能讓各位在坐的領導們明白誰是負責人。而且,對於當時負責這次行動的主帥我來講,我不清楚誰是負責人難道你楊國濤同志比我這個現場的指揮者還清楚?莫非國濤同志作夢到過撒哈啦了?”
葉凡一席話下來,楊國濤那臉漲得了豬肝色。而其他同志想笑可這氣氛又不適合於笑。所以,一個個都憋得相當的難受。像崔金同都是假意在打呵欠把要脫口而出的笑聲給化解了。
估計是另外的同志一看老崔這法子有效果。所以。份份仿效,一時之間,會議室裡呵欠聲連天。
“龔組長,你說說,當時派騰各下去是不是負責指揮張強所帶的獵豹外圍攻擊組的。我聽說當時在會議上討論透過的。”楊國濤臉臭臭的問道。
“這倒怪了,當年撒哈啦之戰時國濤同志好像還在總政工作。怎麼滴,難道咱們九位委員中有那位同志會忘記a組的紀律?這個,我是一點都不相信哪位同志會把當時的會議情況透露出去的是不是?”葉凡講這話時故意的掃了蘭遠金這老傢伙一眼。因為,當時這老傢伙就在場。
經葉凡一引導,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蘭遠金。
老傢伙臉色微變之色立即恢復了平靜。不過,見大家那有些不信任的目光隱晦的看著自己,這貨終於沒忍住,咂巴了一下嘴說道:“這個不用葉凡同志提醒,a組的成員都會嚴守a組紀律的。”
蘭遠金的話是澄清,實際上也是在表態自已沒向楊國濤講什麼有關的事。
“這個也沒什麼奇怪,雖說當年我還沒有調入a組。但是,我現在好歹也是a組黨委會常委之一。
我是搞政治思想工作的,大家都清楚。所以,有一次在翻材料時無意中有看到撒哈啦之戰。
撒啥啦之戰特的慘烈,就是我們的王牌都受了重傷不得不退出a組。而像嚴世傑同志等人所表現的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所以,搞思想工作當然不能忘了這些。並不是那位同志饒舌向我說了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事實就是事實。我想,這事龔組長應該最清楚了。”楊國濤又想扯出龔開河來了。
“對不起,這件事當時只是一件小事。我們當時專注在於前方主帥的任命以及梯隊負責人的任命上。
對於小組指揮者的任務就交由前方主帥去安排了……像前線的事,應該是前方主帥是最清楚的了。
人言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作為前線主帥,他會根據實際情況來確定小組的負責人。
如果都要由咱們去安排,就怕咱們不熟悉前方具體情況而變成了瞎指揮胡折騰,對這咱們的任務來言講是很不利的。
所以,給前方主帥一定的安排權也是合理的。”龔開河這話一出,雖說沒有明確解釋到底誰是負責人。但已經隱晦的回答了楊國濤同志。因為,葉凡當時就是前方主帥嘛!這組長當然由主帥來安排了。
“呵呵,記不清那這件事就不要再議了。”楊國濤找了個臺階就驢下坡了。
“對不起楊主任,有一事我還沒搞明白,能否向你請教一番?”葉凡可是不會讓這老傢伙如此輕易脫手。總不能讓人幹了一槍能白饒了他。
“噢,你說。”楊國濤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