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齊省長到了婆羅山水庫?好,我知道了,你親自安排,一定要做到讓齊省長滿意,不能出任何的砒漏,還有,婆羅山庫區辦的主任是誰,交待他,一定要當成一件大事來抓,這是政治任務,做好接待工作。我馬上趕過來,你立即到水庫去,先行安排妥當一切。”
市委書記周乾陽正在附近的福春市檢查工作,想都沒想,安排好事情後也立即出發了。福春市跟魚陽是接壤的一個縣級市,從市區到婆羅山倒是很近,估計不到一個小時車程。
心道:“奇怪了!年底了按理說齊副省長那是相當忙的,怎麼會有閒情到婆羅山水庫釣魚,不會是魚陽又出什麼事了?魚陽啊!真是不讓人省心點。我得問問賈寶全再說。別有什麼事齊振濤是來暗訪或者什麼的。”
“寶全,齊副省長到婆羅山水庫釣魚事先沒通知魚陽縣,說明他是想暗中去釣魚。衛初蜻是怎麼知道的?還有,衛初蜻怎麼會有閒情跑到婆羅山去,是不是去庫區辦檢查工作?你詳細給我說來,不準有絲毫的隱瞞,實話實說。
周乾陽心裡覺得不踏實,口氣嚴厲。
齊振濤可是常務副省長,在前次的經濟發展工作會上還隱晦的批評了墨香的經濟發展緩慢,領導在招商引資這一塊上好像不得力什麼的。
要求改變思路,開拓路子,大膽用人,大膽創新,起用一些新人。有能力的人才周乾陽甚至懷疑齊振濤是有目而來的,也許是想巡視一下墨香的經濟發展”
“這事說來還很巧,不然我們還被矇在鼓裡。昨天魚陽香港“飛雲集團,的董事兒肖飛城先生捐贈的肖夢堂銅像,要落戶魚陽西盤鄉的南天頂寺。
所以,為此縣裡安排宗教局的葉凡同志負責此事,活動舉辦得有點聲有色。葉凡同志還請來了省報記者。省電視臺客人。市裡的歌舞團還來演出了,市電視臺也來搞了個關於肖夢堂先生的名人專題。不過在活動的時候出了一點砒漏。
宗教局的局長葉凡同志因為以前的一點小茅盾,跟省財政癢的玉副廳長頂了幾句。
這事我們縣委縣政府也很難辦。周書記,您從的,魚陽的經濟太落後了,年底了。巳經快到揭不開鍋胃的地步。魚陽有兩筆款子現還被省財政廳扣著。所以,,所以,”賈寶全說到這裡有些說不出口,當然是指對葉凡的處理那方面了。
“所以是不是處理了葉凡?”周乾陽覺得心裡一格噔追問了過去。直覺這事跟葉凡此人好像有些什麼瓜葛。
又補充說道:“那個葉凡的情況你也給我好生說說。”
“嗯!葉凡本來皆著縣長助理一職,不過當時因為情況特殊我們縣裡還沒來得及報給市裡,所以他只是個正科級級別的縣長助理。我跟衛初蜻,費默三人商量了一下,免了葉凡縣長助理那職務。
宗教局局長一職倒沒免了,只是暫時停職,調往婆羅山庫區辦任主任。這個我也是沒辦法,當晚我就去拜訪過玉副廳長了,他隱晦的就是有那方面意思,縣裡也很是無奈。我心裡實在是不願意,形勢所逼。”賈寶全有些委屈的把情況給說了一遍。
“調就調了,這個我明白你們的處境。玉史介貴為省財政廳手掌實權的副廳長,不要說你們得罪不起,就是我這個市委書記也不敢得
他。
唉!都是錢給鬧的,咱們墨香要發展。想騰飛,哪一點能離開省財政廳的支援。這一點你們處理的也沒什麼不妥當,舍而抓大,這是咱們的一向原則。
當然,葉凡同志也是有些委屈了。形勢逼人,這點我理解你們魚陽班子的決定周乾陽反過來安慰自己的手下賈寶全,“不過衛初蜻怎麼會跑到婆羅山去,難道她事先已經知道齊省長會到那裡?”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周乾陽心裡肯定有疙瘩了,衛初蜻能事先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