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是要上省廳理論的。”這時,一道聲音冷冷的響起。
“你是……”吳順身子一動,轉了過來,發現是一個老道的年青人,似乎有些面熟。聽此人口氣如此的大,居然要到省廳理論,那來頭肯定不小。一想到這些,吳順的身子骨好像突然矮了一點。
“費向飛,一個無名之輩罷了。”費向飛淡淡說道瞥了吳隊長一眼。
“啊!”吳順可是記得很清楚的,省委費滿天的公子就叫費向飛。雖說沒見過,但是能以這種口氣講話的人,八成就是南福第一公子了。
這廝趕緊陪著笑臉,說道:“費……費公子,這次的事是個誤會。”
“我說是誤會了嗎?”費向飛冷冷哼道。
“那就不是誤會了。”吳順額角的汗更多了。
“不是誤會該怎麼辦,這個,吳隊長,還用我來教你嗎?你不會小學都沒畢業吧?”費向飛淡淡哼道,吳隊長同志自然額角直冒冷汗,看了看納蘭,這人自己惹不起,而肖其的父親還是自己頂頭上司。
可是費大公子自己更是惹不起?吳隊長後悔得直想去撞牆,好端端的跑這裡來拍馬屁,想不到真的踢中鐵板了。
以前吳隊長聽警隊裡其它同志有時鬱悶的表現某某天出勤時踢中鐵板,吳隊長同志還經常取笑別人說自己從不會踢到鐵板。想不到這報應很及時的就到了,這次踢中的根本就不是鐵板,而是堵鐵牆。
“算啦,向飛,讓他們走,別掃了我們雅興。”葉凡擺了擺手,像趕蒼蠅一般,表情極其厭惡。
“哼,滾吧!”費向飛哼了一聲,吳順如獲大赦,趕緊溜了。而納蘭舉德倒不曉得費向飛的大名。只是肖其倒是知道一些,拉著納蘭舉德跟丁雄趕緊退了出去。
“幹嘛!費向飛就了不起啦?”走到樓下,丁雄有些憤憤不平。瞪了肖其一眼,哼道,“我看你丫的膽了越來越小了,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看看,水州市委一個副就把你肖公子嚇成這個樣子。還省廳廳長公子,廳個屁!而且,你要想想,不要說我,還不是有納蘭伯父嗎?”
“我的老天,你還說,要說咱們回去再說。”肖其把兩人推進了車裡,直到車子開了才擦了擦額角的汗,說道:“葉凡有什麼了不起,一個窮山溝裡鑽出來的。
我現在總算是想起來了,他好像還在我們魚陽縣工作過。這傢伙很毛燥,當副縣長的時候就跟玉家財政廳那個老不死的傢伙對決了一次,差點氣死了那老傢伙。
他就是副又如何,也沒什麼好怕的。最主要的就是後頭站著的那個費向飛,我沒猜錯的話他可能是費滿天的兒子。
你沒看見,一聽說費向飛的名字,吳隊長差點屁滾尿流了。你看他那熊包相,虧我老頭子還一直提拔他。關鍵時刻盡掉鏈子,真是屁都不關事。”
“怪了,姓葉的不是聽說是京城趙家的走狗,怎麼又跟費家打得火熱了。這裡頭是不是有些什麼?”納蘭舉德淡淡說道。
“這事也說不準,也許是他們認識,並不等於葉凡認識費滿天。也許是葉凡想透過費向飛向費滿天靠攏。
畢竟此一時彼一時了,費滿天是南福頭號人物,葉凡作為他的下屬,不去拍拍那屁股想升官就難了。
而且,酒桌上認識幾個人正常,但未必有交情。一下酒店,誰認識誰?”丁雄分析著,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不過,奇怪的是葉凡好像跟宋貞瑤、蘭闐竹和葉可可三人好像挺熟習的。媽的,三顆水靈的好白菜全給這屁傢伙拱完了。狗日的,他那根東東也不會搞斷了。要說他跟三女沒有一腿我屁都不信。”
“一腿個屁,他們能瞧上姓葉的那個土包子。如果是你丁雄,你會選姓葉的小子嗎?不可能的。像宋貞瑤可是宋省長的女兒,人又長得漂亮,女主播。追她的沒有一